,韩都尉现在好大的威风。”
他一边说着,却还是做了个请的手势,让韩浩去左手侧的案牍上坐下,同时那种挑衅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变得正色起来。
“将军……主公如今在徐州作战,濮阳不容有失啊。”
韩浩还是解释了一句。
“是,所以我说你无罪,”夏侯惇又咧嘴一笑,“我已下发军令至各营地,日后行军作战,若是有所不妥当死命谏言,我即便不纳,也绝不会治罪。”
“大战之中,必须理智,而一人若是可掌控全军之志,是好事也非好事。”
韩浩疑惑片刻,虚心问道:“将军何意?”
“若是我百战百胜,我麾下兵马必然也是百战百胜。”
“但若是我中了计策,又有何人能点醒我呢?你做得很对,”夏侯惇金刀阔马的坐了起来,表情严肃而郑重,深深的看了韩浩一眼,“你不光无罪,还有功绩。”
“濮阳的确,绝不可失。”
“陈宫已出逃,我并没抓住他,但他的宿卫招供,此事还与张邈有关。”
陈公台,果然是有本事之人。
见状不妙早已经抽身离开,即便早早知晓他内乱,也因战事而功亏一篑,可惜。
“不错!”韩浩再次起身,对夏侯惇抱拳鞠躬,“将军,末将之所以来请罪,便是此事。”
“此前,鄄城屯田校尉徐伯文举荐在下为屯田都尉,是以因此欠下人情,他曾与我言说张邈与陈宫之事。”
“之前查到陈宫之行,也是他告知,末将想着,此事若是查错了,不可害了伯文,于是便说是自己发现。”
“现在看来,应当归功于他。”
“哈!”
夏侯惇短促的笑了一声,“好个徐伯文,孟德真没看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