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之人,方才能放心入睡,而且,要勇武过人又不乏急智。”
“将军能得宿卫统率,已经是羡煞不知多少族亲了。”
这……
曹纯的心结好像打开了一些,深吸一口气后没忍住,嘴角上扬的笑了起来。
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可我总不能一直做个宿卫吧?”
“自然不会,子和将军,有一猜测,虽不严谨,但既然你肯帮在下,呃……还是告知你一声。”
“你说,”曹纯本来就不打算问出什么来,他只是受人之托,来试探一下徐臻的才学。
没想到,还真有东西。
而且方才徐臻所言,都十分真挚,不光是点醒了曹纯,甚至说得他心中内疚。
“军屯之后,青州兵有精锐数万,将军应当安抚好他们,一旦这些兵马编入麾下,此前你所言数位将军都有各自部曲,那这一支新军,由谁来领呢?”
“那必须是我了。”
曹纯恍然大悟。
这绝对不可能交给外姓将军。
“将军,既如此,便拜托了。”
“其余人需刚正不阿者,尽忠职守,出身不论,不可有前科,除一人之外,我特定要太守麾下一名兵卒,名为典韦者。”
“好,典韦,我记下了。”
“那其余之人,也请将军费心了。”
“先生说笑了。”
曹纯起身拱手,徐臻坦然真诚,让他根本不会怠慢,自己有心试探,他却实诚而言。
这番话,说得很是在理。
徐臻言下之意便是,只需要做好自己,与青州兵打好关系,日后必然有好处。
……
下午,在陈留封丘军营而来。
一名铁塔般雄壮,肌肉虬结,凶神恶煞的男子到了徐臻的营帐内。
“小人典韦,特来求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