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要再努努力,就可以去戏志才帐下做门客,也算不错。
“嗯,但你所提的军屯,都是概况,能否与我再细化说说?”
徐臻眨了眨眼,稍微顿了一下,然后咋舌道:“当然可以,但在下,现在要去巡营,不可因私废公。”
“好!”
戏志才眼睛一亮,并不觉得被顶撞,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在帐中等你。”
“喏。”
徐臻转身离去,挎刀而行,往军营去。
戏志才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有期待感。
他总觉得,自己的方略,或许会在今夜更加完善。
……
三个时辰之后。
徐臻换了巡防,到营内脱下了甲胄,取下佩刀,到了主营寨外,果然在门口还有两名宿卫在等待。
“徐伯文,军师还在等。”
“跟我来吧。”
两人态度比较和善,考虑到很有可能明天就要改口叫先生,所以现在说话的语气也客气。
走了一段路。
到了一处比较宽敞的军帐内,从敞开的门帘隐约可以看见戏志才正在案牍前喝酒。
他的进贤冠,已经扔在了不知何处,头发散落下来,颇为豪放。
看到徐臻进来,他伸出手示意徐臻到面前坐下。
然后略微微醺,虚目笑道:“我想了三个时辰,又将你的策论思了不下十遍。”
“大处无碍,就是细微之处,有些不明,你来给我解释一番。”
徐臻跪坐在前,和荀彧相对执礼。
这种放荡不羁的作风,在整个曹营恐怕只有戏志才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