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这便是我们羽毛球社团的竞技精神!’张如云的骄傲盛放。
结果,他以为无懈可击的一球,被姜宁轻易格挡。
姜宁打球依然是轻飘飘的,但球速却极快,张如云双腿快速追赶,依然没能接到球。
接下来,张如云连捡了十局球。
张屠夫脸都黑了,恨不得倒扣儿子1000块生活费。
薛元桐很会察言观色,她适时开口,指责:“姜宁,你的球打的太差了,人家张如云每次打球都能让你接住,你为什么不让他接住呢?”
姜宁诚恳认错:“确实,我的问题。”
张如云灰溜溜的走了。
钱老师和张屠夫各自回家,原本岁月静好的氛围,陷入一片寂静。
薛元桐又上场和姜宁耍羽毛球,鉴于刚才桐桐居然敢指挥自己,姜宁开始认真打羽毛球。
他左右开弓,打的羽毛球满场乱飞,桐桐虽然动态视力惊人,身体灵活,但腿太短了,被打的上蹿下跳。
薛楚楚稍微眯眯眼看,还以为桐桐在地上打滚呢。
姜宁太野蛮了,给桐桐弄的一身汗。
桐桐知道他故意的,她气呼呼的回家洗澡,洗完澡后,换上睡衣,钻到了小被窝里。
姜宁和楚楚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发现她没来,于是两个人过来找她。
桐桐的卧室布置的温馨,床角摆了好多个可爱的布娃娃,小兔,小猫,小老虎,全是姜宁给她抓的。
桐桐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张萌萌的小脸,睁大眼睛,像极了小时候睡觉前被妈妈掖好被子的孩子。
今天桐桐换了新床单被套,棉被也晒了一天,往里面一钻,人仿佛化掉了,鼻尖萦绕晒过太阳的香味。
“桐桐,你今晚不打游戏了吗?陈思雨还问我呢?”姜宁说。
薛元桐心里对他有气,刚才居然那样作弄自己,她眼睛一闭,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嗯,睡觉了,你们熬夜吧。”
“楚楚,你看她是不是像一个爱绝交的小学生?”姜宁问。
薛楚楚没跟姜宁一起嘲笑,她语气正经:“没有呢,只是现在桐桐的玻璃心,变成了玻璃碎片,今晚拼不回来了。”
姜宁遗憾:“唉,好吧。”
薛元桐闭着眼睛,耳边是两人的对话,既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下一秒,姜宁说:“楚楚,现在还没到9点,我们去市里吃火锅吧,我知道一家火锅店是现炒的料子,香的你迷糊,他家的鲜毛肚梗和鲜牛肉是一绝,鲜猪脑花非常滑嫩,还有特色冰酒酿,比外面卖的还好喝,咱们再点一叠炸酥肉,炸牛奶…”
从不晚上出门的薛楚楚,居然被姜宁说的心动了。
被窝里桐桐小耳朵立刻竖起,偷偷咽口水。
姜宁:“楚楚,我们回去准备一下,然后出发。”
于是两人各回各家,当姜宁推电瓶车出门,发现薛元桐衣装整齐的站在门口。
姜宁故作惊讶:“这是谁?”
桐桐面无表情:“薛元桐。”
姜宁:“可是,薛元桐不是在睡觉吗?”
“她睡了又醒,不行吗?”薛元桐牙痒痒。
一身浅蓝色羽绒服的楚楚,俏生生站在姜宁身边,薛元桐心里好痛,居然连楚楚也背叛了自己,她居然背着自己和姜宁出去偷吃。
不是说好了,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吗?
姜宁:“上车吧。”
薛楚楚移步而来,想要乘车。
薛元桐眸子一闪,不经意的发问:“咦,楚楚,你的电瓶车呢?”
……
五分钟后。
楚楚,桐桐,姜宁乘坐同一辆电瓶车,因为楚楚的电瓶车没电了。
姜宁驾驶他炫酷的电瓶车,行驶在河坝的柏油路上,路灯的照耀下,柏油路颇有几分热闹,路边有不少小吃摊,炸串,炒米炒面,奶茶,还有卖玩具和炮竹的,不少行人在溜达,还有放孔明灯的年轻人。
薛元桐脆脆的嗓音响起:“真好呀,以前冬天晚上这边根本没人的,黑乎乎的冷冷清清。”
没想到近一两年,居然变得那么热闹了。
姜宁笑道:“等附近的警局和市民活动锻炼场地建好,会更加热闹的。”
桐桐小脸期盼:“有多热闹呀?”
姜宁笑呵呵的说:“热闹到哪怕没有我的存在,你们晚上出门也不会害怕。”
薛楚楚心跳一窒,她内心深处忧虑浮现,一缕关于分别的隐患。
薛元桐依旧没心没肺,“哼,你不在,你还想去哪?”
姜宁:“比喻一下。”
骑车到半路,一只路边的恶狗对电瓶车狺狺狂吠。
薛元桐大怒:“大胆,竟然惊扰我们,姜宁你快调头,把它撞飞!”
姜宁非常大度:“算了,饶它狗命。”
薛楚楚无语,她心说:‘桐桐你才是大胆的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