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担心,碰到她退缩,只需激将两句。
薛元桐崛起了两分钟,又说:“姜宁,我们叫上楚楚好不好?”
楚楚和她一样没出过禹州,有楚楚垫底,再有姜宁在前面挡着,她即可安然的处于中间的位置。
进可攻,退可守,满满的安全感。
再想想南市的古城风光,薛元桐似乎回到了数百年前的繁华,她是古代的大家闺秀,坐在轿子里享福,姜宁和楚楚一前一后的为她抬轿子。
光是想想,薛元桐快乐的不得了了。
她得意,猖狂,她笑,她在轿子里坐累了,掀开窗帘,然后看到了,姜宁看白痴的一样的眼神。
薛元桐立刻不笑了,她板起小脸:“姜宁,你太不礼貌了!”
“哦。”姜宁下巴对着她。
薛元桐快被点燃了。
……
操场大门入口,郭坤南遥望广阔平整的草坪,又遥望天空,遥望柔软的白云,他困在死角的心,随之归于天地间。
单凯泉突兀的开口:“南哥,还在想她吗?”
“每时每刻,不在想她,念她。”郭坤南麻木。
单凯泉往前走了两步,面朝天,面朝地,他感慨:“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
“听说沙子沾了水,会黏合在一起,变得能握的住。”郭坤南绝处逢生。
单凯泉说:“可你没有水。”
郭坤南痴心不悔:“可我有眼泪。”
单凯泉沉默了,‘怎么南哥比我还牛逼?’
他当头喝道:“别想了,她已经把你删了,删了,你们结束了。”
郭坤南长长叹了口气,他停下步伐,脸色变换不定,脑海中的道心轮盘,早已支离破碎。
结束了吗?是啊,结束了。
该往前走了,不能再执迷不悟了,让徐雁永远沉睡在他的回忆中吧,如同当初的曼曼。
郭坤南朝着天空挥了挥手,与他这段时间的青春,道别了。
随着这道信念如同电流般传过全身,似乎有东西被抽走了,像鱼儿离开了水,鸟儿离开了天空。
残破的道心轮盘转啊转,他的身体残缺了。
郭坤南立下誓言,神情极为坚定:“泉哥,以后,我不再爱了。”
“不爱为好。”
“是啊。”郭坤南叹叹气,他还是很累。
单凯泉提议:“南哥,下午别回家了,晚上咱俩到市里吃自助烤肉,一个人39块,想吃啥拿啥,海鲜牛肉啥的,饮料随便喝。”
“还有rio鸡尾酒,rio你知道吧,上次咱俩逛超市看的那个,花花绿绿的,一瓶快10块钱呢,喝几瓶回本了。”
心情不好时,狠狠吃一顿丰盛大餐,有益于治疗伤痛,他和南哥同是天涯沦落人。
郭坤南心动,随即他面露难色:“我恐怕不行,我身上只有30块了,还有10块钱是回家路费。”
单凯泉算了算他裤兜里的钱,大方道:“南哥,嗨,我给你补20!”
郭坤南惊了,20块不是一笔小钱,够他一天生活费。
“不了吧,你钱也不多,咱晚上随便吃点。”
单凯泉一把揽住他肩膀:“咱俩谁跟谁啊,你以前经常请我吃饼,别跟我客气。”
随着好兄弟的安慰,尽管郭坤南的道心未曾修复,但没那么难受了。
他才有心思观察操场上的人,忽然望见两个熟悉的人影,他指着说:
“泉哥,前面不是姜宁吗?”
……
姜宁正在和薛元桐熘达。
足球场上,学生激烈的进行足球对抗。
四中经常能见到有学生踢足球,起码这项运动在四中的热度,不下于篮球。
薛元桐偶尔看向操场上的学生,那些学生奔跑在夕阳下,如同不会累的机器。
踢足球把球踢到场外很常见,更何况一群不算专业的学生,姜宁散步时,一颗足球缓缓滚动过来。
远处的草地,一身球服的陶念,高喊道:“同学,帮帮忙踢过来,谢谢了!”
场上其他的学生,一起望来,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想踢吗?”姜宁瞧着薛元桐跃跃欲试的模样。
薛元桐在球前驻足,小脸有渴望,只是她思考了三秒,还是放弃了。
如果她踢歪了,说不定被笑话。
“你来吧。”
姜宁走到足球边,一脚抽射,足球从静止状态,勐地腾飞,自他脚下舞出一道圆月弯刀的轨迹,又如流星划过天际,从操场边缘,斜飞向球门。
守门的学生,未曾反应过来,球进了。
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