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太古神魔!不可来硬的!”颜渠心中闪过一道念头。
应雄等人显然是第一次听说神魔米的功效,眼神中不由得露出一抹震惊。
小楼上
宫南北正在和崔渔喝茶
忽然心有所感,抬起头看了一眼,目光与颜渠对视。
“宫南北。”颜渠眉毛一抖,也不多说什么,而是转身就离去。
双方都算得上是老熟人。
“师兄在看什么?”崔渔看到宫南北的动作,不由得面色诧异问了句。
“看到了一个老熟人。”宫南北端起茶盏,给崔渔倒了一杯:“不过无所谓,喝茶喝茶!”
听闻宫南北的话,崔渔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可惜颜渠一行人早就已经消失在了滚滚人潮之中。
回到书院内
颜渠一双眼睛看向几人:
“可曾想到该如何破解崔渔手段了?”
“崔渔手段想破,说简单倒也简单,说难倒也难。只要叫他没了神通米,此事自然就破了。或者是给崔渔找点麻烦,叫他顾不上老儒生,到时候区区一个宫南北,又能翻出多大浪花?宫南北要是有手段,也就不会被困了几十年。”应雄道。
“所以问题的关键,还是在这神魔米上。”应雄道。
听闻这话,颜渠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可有良策?”
“有,小人打听到,崔渔的老仇家似乎到了。那崔渔灭了米家和陈家的整个支脉,米家本家大为恼怒,听闻消息之后,径直从镐京派遣高手赶了回来。只要能牵制住宫南北,就可以借对方的手将崔渔给……。”应雄做出一个卡察的姿势。
颜渠闻言有些迟疑:“有些欠缺光明磊落,而且想要牵制宫南北,怕是唯有圣人出手。你说崔渔得罪了米家?”
“灭了大梁米家满门,据说是米家一位大人物的后辈子孙在大梁城内历练,被崔渔给无意间宰了。听人说那镐京的米家人在大虞国都好一番吵闹,然后现在正向着大梁城赶来呢。”
“好!好!好!好得很!”颜渠闻言大喜过望:“你派人盯着崔渔的铺子,那米家的人到了后,立即请对方来见我。”
“其实看到这神魔米的一刻,我心中倒是有了一个主意。只是还缺少了一个引子。但有了米家的人,现在这个引子就全了。想要压制崔渔,何须冒险?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才是上策。那宫南北实在是难缠得很,而且背后还涉及到神魔因果,咱们能不出手就不出手。那宫南北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天下第一剑啊!”颜渠道。
轻轻一声感慨,却将心中的忌惮尽数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