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认识,就算是做梦都咬着你的……”一位弟子怒视着崔渔,却被应雄忽然开口打断:“不认识!告辞了!”
说完话转身就走,没有丝毫逗留。
看着应雄远去,几位同袍恶狠狠的盯了崔渔一眼,然后也紧紧追了上去。
出了米铺,走出三条街,一位同袍再看看自家师兄,目光中满是不解:“师兄!那恶人就在眼前,你何不开口一声令下,叫咱们将他给擒住。拿下来去祭奠师傅!”
“湖涂!”应雄摇了摇头,额头竟然滴落一滴滴冷汗:“你觉得,他能从师傅手中逃生,还能将师傅给坑死,就凭咱们几个,是他的对手吗?”
应雄一针见血,直接提出了问题。
“一旦动手,只怕不但无法为师傅报仇,就连咱们几个都要倒下。”应雄吸了一口气。
他不但是一个聪明人,而且还是一个十分冷静的人。
“那现在怎么办?明明知道杀害师傅的凶手就在这里,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师弟的目光里充满了不甘。
“怎么办?阻止他助老儒生成道,就是最好的反击。而且他既然主动掺合进这场因果,也合该他该死。咱们可以上报礼圣人一脉,请礼圣人一脉的高手降临,相助咱们镇杀了此人。”应雄眼神中露出一抹冷酷:
“先去派人造谣,带人去闹事,就说那米铺的粮食有毒,吃死了人。咱们绝不肯善罢甘休!在派人去暗中放火,一把火烧了他的米铺。”
“我去叫人安排。”那弟子闻言立即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米铺内
崔渔双手插在袖子里,一双眼睛看向远方应雄等一行人离去的背影,目光中露出一抹沉思:“一场麻烦,怕是很快就要找上门来了。”
“公羊一脉的人绝不肯善罢甘休。”崔渔才回到后院,宫南北就道:“只怕对方会使用见不得光的手段。”
崔渔摇了摇头:“不管对方使用了什么手段,都无法阻止我。”
“我就暂时留在这里,替你镇守阁楼。”宫南北道。
“师傅那里呢?”崔渔问了句。
“呼吸间我就能赶到,而且你不会以为师傅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吧?”宫南北笑看着崔渔。
“不必,这一间铺子罢了,我能应付得来。师傅那里可不能出现意外。在者说,铺子要是真的有问题,师兄再赶过来也不迟啊。”崔渔道。
听闻此言,宫南北点了点头:“千万要小心公羊一脉,只怕对方破不了你这一局,会直接对你动手。”
崔渔点点头,目送宫南北离去,然后伸出手拍了拍心猿的脑袋:“我要知道高大升的下落,还有那公羊书院弟子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