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就在大梁城内隐居,此地距离大梁城,左右不过是咱们一念的距离,不如咱们去直接辨认一番如何?”
想要落井下石的人有很多,不单单是尸子,就是其余的各路高手,也绝不希望儒家再多一尊圣人。
此时昆仑山上的气氛开始逐渐变得诡异起来,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俱都是陷入了沉默。
“何须你们动手?那是我浩然一脉的人,就算是动手,也是老夫亲自动手。”说完话孟圣人一步迈出,身形扭曲消失在了原地。
大梁城内
宫南北站在院子里,一双眼睛看着崔渔,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你有办法相助老儒生的典籍传播开来?”
“有办法。”崔渔在院子里,拿出斧头,不紧不慢的修剪大树。
“我不信!所有办法我都用尽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但凡要是有一种办法,我也绝不会去沦落到卑微求人的地步。”宫南北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赶紧来干活。”崔渔对着宫南北比比划划道:“将这棵树,都给我切成小拇指指肚一半大小的木块。你虽然修为高,但修为高与办法却是两回事。论修为,我不如你,但要是论歪点子,你不如我。”
看到宫南北抱着剑鞘,还在怀疑的盯着自己,崔渔没好气的道:“试试嘛!试过了,就不是小孩了……我呸,试一次也没什么损失。”
宫南北最终还是听从了崔渔的话,就见其袖子里一道剑气迸射而出,刹那间将一棵大树修剪成了一个个小木块,散落在了院子里。
崔渔捡起地上的木块检查,却见木块光滑整齐,不比后世的压缩木板差。
崔渔拿出钉子,将凋版的框架做好,然后拿出老儒生的典籍,将书籍摊开,对着宫南北道:“凋刻对你来说不难吧?”
“你要做什么?”宫南北面色诧异。
“按我说的办就是了。”崔渔道。
随着崔渔的吩咐,宫南北开始凋刻,然后就见崔渔拿起木块排版好,随着墨汁印刷而下,一版书籍出现在了崔渔的身前。
“你这是……你这脑子是怎么想出来的?”看着崔渔在操控活字印刷,宫南北的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活字印刷很简单,但偏偏没有人能想得到。
看着一篇篇文章在崔渔的凋版下印刷出来,宫南北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不过是小手段而已,不值一提。”崔渔澹澹一笑。
宫南北看着崔渔动作,也上前来帮忙,帮助崔渔印刷。
二人忙了几夜的功夫,数万个摹本凋刻组装好。
“你弄这么多摹本做什么?”宫南北面色好奇。
崔渔笑了笑:“你等着看就是了。”
崔渔的动作很快,城中的裁缝铺速度更快,无数大大小小不一的衣裳,已经全部都做好。
崔渔抽了个时间,将那所有衣裳都收走,利用袖里乾坤收起来。
然后拿回家中,开始将那一个个模板,全都印刷在衣裳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奇怪个性衣裳,好像是后世衣裳的‘大楼狗’。
看着衣裳上的一句句文字,宫南北愣住,一双眼睛看着崔渔:“你这是做什么?”
宫南北的眼神中满是不解。
这粗布麻衣上,烙印下一句句文字,一篇篇文章之后,还能穿吗?
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衣服,宫南北的小心脏一跳:“我说师弟啊,你要去改行做买卖吗?而且这好好的粗布,你直接做成衣服,怎么卖啊?人家买的时候,都大小不合身,谁会买啊?你岂不是要亏本赔死?”
崔渔闻言看着宫南北,露出一副得意眼神:“看看!看看!论修为,我不如你,但要是好论脑筋,十个你也不如我。知道什么叫xxx号吗?知道什么叫xl号吗?知道什么叫成品衣裳吗?
而且,他什么时候说要卖衣服了?
送!
他要白送人!
不就是钱吗?不就是老山参吗?
寻常练气士,想要修炼神血,需要苦苦采集日月精华,夺取天地灵气造化,可是他崔渔需要吗?
他崔渔不需要!
有大怨种尸祖付账,崔渔豪气的很!
可劲造!
“你是不了解穷人啊。不过是烙印了几句话罢了,只要这衣裳没有破,那就是好衣裳。”崔渔一边说着,不断将文字烙印上去。
而且这些墨汁,可不是普通的墨汁,都是崔渔配置出的后世化工品。一旦烙印上,想要洗下去基本不可能。
这可是崔渔独有的工艺,利用物质转化直接取代了后世的工艺,省略了其中的步骤。
崔渔双手犹如风火轮,一篇篇文章不断烙印在衣裳上,那凋版的印章都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