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弟子绝无此心……”
“不必说了,退下吧!”
听闻此言,唐周面带不甘之色,他辛辛苦苦谋划,一切都是为了太平道,明明南华真人可以一指将那小子碾死,凭什么叫自己去道歉?
看着唐周背影,
南华真人也觉得难办,事情不是一般的难办。
石龙关乎大梁城起义,唐周更是执掌整个太平道大局,偏偏都和崔渔起了冲突,双方这是犯冲吗?
“希望所有因果,到此为止吧!”
南华真人悠悠一叹。
且说崔渔咬牙切齿的往回走,才到大门前,就见唐周已经堵在了自家门口。
“你这又是那个分身?”崔渔脸上写满了无奈。
“缚龙锁给你,只是你却不能在用那种手段去对付石龙,所有因果到此为止,你觉得如何?”唐周面无表情的将缚龙锁拿出:
“我有分身术,你奈何不得我。你这手段也是叫人防不胜防,既然如此不如到此为止如何,你我日后在大梁城井水不犯河水!”
“你肯将缚龙锁给我?”崔渔面色诧异。
唐周二话不说,直接将宝物扔在了崔渔身前。
崔渔看了唐周一眼,然后捡起地上缚龙锁,只见缚龙锁重新飞出,钻入袖子里盘绕在腰间。
“你与石龙日后不再招惹我,咱们所有因果到此为止。”崔渔心中也有些发毛,被先前南华老仙给震撼到了。
面对那改天换地的力量,他是当真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这世上的高手太多了!
虽然疑惑对方为什么没有一指将自己按死,但是崔渔心中依旧有些发毛。
看了崔渔一眼,唐周心中万千言语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叫他去和一个毛头小子道歉,抱歉他做不到!
他唐周在整个大周,也算得上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他怎么可能会低头?
他唐周绝不低头!
而且他觉得崔渔的手段虽然了不起,但是却并非没有破绽。
他这具分身,也仅仅只是本体的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的十分之一而已。
要知道有时候一加一绝不会等于二。
“太平道好生奇怪。”崔渔若有所思:“奇怪到了极点。”
明明有能力将自己按死,但却偏偏放过了自己,你说奇怪不奇怪?
崔渔心中万千念头流转,回到屋子内看着祭坛,然后开始怒骂心猿:“混账,你跑哪去了?敌人都跑到家门口了,你竟然没有察觉?”
崔渔很不高兴!
不是一般的不高兴!
回过神来后看着祭台,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以后再施展这个术法,就要寻找个隐蔽的地方。”
而且唐周的事情,给他提了个醒,这绝不是一个讲证据的世界!
没有证据,人家也会找上门的。
以后做事情还要继续苟一点。
看了一眼朱悟能,崔渔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斗法,整个人心疲力倦,直接瘫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崔渔睡了,外界可不太平,堪称是卷起惊天大波浪。
草庐前
张角手持玉板,站在月光下,看着天空中的明月,不知想些什么。
石龙站在张角身后,神情忐忑面色羞愧。
唐周自远处走来,站到张角身后,唤了一声:“师弟。”
又看向石龙:“你没事就好。”
石龙低下头不敢言语。
“师兄可认得这玉板?”张角看着唐周接过话题。
“师傅将天书都传给你了?”唐周脸上变了颜色,整个人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既见天书,如见师傅。还请师兄跪下说话吧。”张角笑眯眯的道。
“你要我给你跪下?”唐周面带不敢置信。
“不是给我跪下,是给师傅跪下。”张角晃了晃手中的玉板,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
“我入门数百年,你要我跪下?”唐周依旧在喃呢,整个人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张角只是捧着玉板,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他辛辛苦苦数百年为太平道一路奔波,堪称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叫他去给一个新人下跪?
他这一跪,绝不仅仅是在张角面前低头,跪倒下的更是自己在太平道内的地位,以及辛辛苦苦数百年来的威信。
唐周腰杆笔直的站在那里,整个人犹如一杆直插云霄的标枪。
眼见着气氛僵硬,守诚不知何时出现在场中,意味深长的唤了句:“唐周师弟!玉板天书代表的是师傅。你难道还要违抗师傅的命令不成?”
“师兄,就连你也帮他?”唐周不敢置信的开口询问。
“你叫石龙对崔渔出手,凭空惹出事端,石龙已经招认了,是你指使他做的。”守诚道:“师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