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人,是黄天选定的人。”南华真人道:“由得他去。”
“崔渔呢?您到底收不收?您要是收,弟子暗中多加护持。”守诚看着南华真人。
“不知道!”南华真人摇头。
“不知道?”守诚愣住。
“我是欣赏他的资质,但他身上的因果太大。不论是魔主也好,还是尸祖也罢,都不是太平道能承担的。”南华真人苦笑:
“所以我也在犹豫不决。
将虞安顿好,崔渔换了装扮,带上斗笠径直向大梁城走去。
大梁城
米家
“爷,不好了!三爷死了!所有人都死了!”
米斗正坐在院子里敲击算盘,忽然只听一道狼嚎般哭声响起。一个满身狼狈的侍卫从门外冲了进来。
“什么?”米斗不由得一惊,手中算盘被弹裂。
“根据李家村的人,那些人都被崔渔杀了!”
“三爷尸体何在?”
“就在门外!”
米斗迅速冲出,果然看到尸首分离的米虫。?“崔渔!
!”米斗怒火冲霄:“我非要杀了你不可。”
“来人,给我点齐人手,我要崔渔死!我要崔渔死!”
“大哥,不可莽撞。崔渔与二小姐有恩,想要动崔渔,还要往项家走一遭,亲自去见夫人!”米糠擦了擦泪水。
“准备人手,我这就去见夫人。”
项家
崔渔慢慢悠悠的走在街头,车水龙马与之前的血腥相比,似乎多了一种难以言述的割裂感。
有段时间没见项采珠了,这丫头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影子。
崔渔来到项家,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门子对着崔渔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然后任由崔渔一个人向后院走去。
穿过层层的廊腰缦回的廊壁,一道红衣人影持着金黄色鞭子,身后跟着七八个身穿武士服的女子,此时正堵住去路。
崔渔看到红衣女子的一刻,心中不由的差异:这不是项采珠的小娘吗?
崔渔面无表情就要走过,却见红衣女子脚掌一错,挡在了崔渔的去路。
崔渔眉头一皱。
“你就是崔渔。”红衣女子身形高大而苗条,看起来似乎比崔渔的身躯还要高大的多,崔渔只能到红衣女子到下巴。
呼吸间一股香风扑来,扑在了崔渔的脸上。
“夫人有什么事情吗?”崔渔后退一步。
“以后项家你不要来了。”红衣女子看着崔渔,上下打量一番后嗤笑着道:“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真是可笑的很,我项家高门大院规矩森严,岂是你着野猴子能进来的?”
“哦?”崔渔看着红衣女子,嘴角忽然笑了:“夫人能做项家主?”
“整个项家内宅,都是老娘说的算。”红衣女子道。
“未必吧?当初是谁被人吊起来打的来着?”崔渔毫不留情的嘲讽。
“你……混账!”红衣女子勃然大怒,被人戳穿自己的隐秘,二话不说鞭子挥出,对着崔渔打了过来。
长鞭呼啸,可是到了崔渔面门三尺,却再也打不下去。
细看空中不知何处出现一道钢丝,肉眼难以察觉的钢丝从远处蜿蜒扭曲而来,将那鞭子给吊住。
“林晓月你个狗操的,姑奶奶我的客人你也敢阻拦,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远处传来项采珠气急败坏的声音,下一刻钢丝在空中穿梭,不等红衣女子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四肢拉伸弯曲,整个人身躯凹凸有致的被吊了起来,丰满的肌肤从钢丝绳索上延伸出来。
林晓月看起来干干瘦瘦的,可是却极其丰满有肉,看的崔渔有些辣眼睛,连忙转移开目光。
“项采珠!
!我是你小娘!
!我是你长辈!
!”林晓月气的高声怒吼。
“我还是你姑奶奶呢。这次给你个教训,下次再敢管我闲事,就把你扒光了,叫崔渔糟蹋了你,看我爹还要你不。”项采珠穿着一袭黄色衣衫,火急火燎的从远处奔来,却是语出惊人,雷的崔渔脑子嗡嗡的。
“你!
!”林晓月羞愤欲绝:“你一个大姑娘家家,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冒。真是……真是……。”
林晓月‘真是’了半天,却不敢在继续开口刺激项采珠,生怕对方说出什么惊天动地震撼三观都话语。
“怪不得将我那老子迷得不要不要的,看不出来这么有料。”项采珠来到了林晓月身躯,看着被钢丝勒出来的身躯,忍不住上前攥了攥。
“项!采!珠!”林晓月羞愤欲绝,尤其是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被攥住羞人之处。
“喊什么喊,又没强了你。摸摸也不能少二两肉。”项采珠淬了一口,再看看自家干巴巴的身材,扭头看向崔渔,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你小子可终于舍得来找我了,快走我给你做阳春面去,这几个月我做阳春面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