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心中打定主意,明天就把吴广弄死,嘴上确稳住项彩珠:“罢了,区区一个吴广而已,以后再说。我先为你灌输神血,等咱们修为涨上来,在动手也不迟。咱们一个千年第一天才、一个万年第一天才,难道修行速度会被吴广拉下?”
崔渔开口稳住项采珠,生怕少女小暴脾气一上来,触怒了太平道。
崔渔实在是心中对太平道忌惮的很!
不是一般的忌惮。
“知道了,我会努力修行的,早日将那些老不死的按在地上摩擦。”项采珠一听说灌注神血,整个人顿时来了精神。
且说吴广走出项家大院,整个人面色阴沉下来:“崔渔不能留!绝不能留!”
他万万想不到,崔渔与项家还有这种关系,否则当初断然不会开罪。
“那厮看起来也是个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主,既然已经结下死仇,绝不会罢休。陈胜是八大士家之一,不过看了他小女奴一眼,被他开瓢不说,还被他弄的家破人亡,堂堂八大士家之一,竟然就这么覆灭了。我差点将他给弄死,他又岂容我活下去?”吴广越想越怕:“他与项小姐关系好,万一在项小姐耳边吹吹风,到时候老子不是要倒大霉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得想个办法将他弄死。”吴广一边走一边绞尽脑汁:“直接出手肯定不行,那小子手段太诡异,昨个要不是有唐周在,只怕整个陈家都被他杀光了。还需要想个办法。”
走到拐角处,忽然看到一群血淋淋的人影,你搀扶我我搀扶你,一个个面色苍白打着哆嗦在黑夜中哀嚎着,就像是孤魂野鬼在嚎叫,到是将吴广下了一大跳。
“陈家倒下,不知多少人吃饱。”吴广定睛一看,扫过各个带伤的众人,面无表情的就要走过。
可谁知此时领头之人忽然跪倒在地,对着吴广磕头:“小的林散水,叩见大老爷。”
身后一群人各个带伤,此时也呼啦啦的跪倒在地磕头。
吴广脚步一顿,看着浑身滴血的林散水,不由得一愣,脚步也慢了下来,来到林散水身前:“你们认得我?”
“大老爷,您贵人多忘事,小的是跟在三老爷身边的林散水啊。”林散水抬起头,连忙用袖子擦去身上血污。
吴广仔细一看,将灯笼凑过去,面孔果然有七八分熟悉,可不是跟着自家那不成器的三弟身边小跟班吗?
他记得以前还嘱托他在码头做了几件棘手的桉子。
“我记得了。你怎么这么狼狈?”吴广眉头皱起。
林散水也算自己人,怎么被人砍的这么狼狈?
再去看林散水身后的人,各个带伤血流不止,好生凄惨。
他了解林散水,虽然是个下九流的莽夫,但也还是有些本事的,断不至于将自己弄的如此狼狈。
而且漕运码头事关重要,关系着三河帮与裙玉山的盗匪,可不能出事情。
“爷,您别提了,咱今日晦气,算是栽了。”林散水开始倒苦水,他是个机灵的人,此时正是叫大老爷做主的最佳时机:
“三爷不是想要开一个肉档,小人寻思陈家倒台,倒有三家连在一起的上好铺子,就想着给三老爷夺过来。可谁知竟然撞上了那街头混混金尚早,咱报出名号后,谁知那金尚早竟然投靠了米家。咱一想,米家又如何?咱爷现在正要晋级八大士家,可不能丢了份,于是咬牙着带领兄弟和金尚早火拼。”
“输了?”吴广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看着林散水身后狼狈不堪的伙计,分明是吃了败仗的样子。
吴广不喜欢失败者,更不喜欢窝囊废,叫人折了吴家脸面。
起冲突可以,报吴家名号可以,但是你不能输!不能打败仗!
“没输!”见到吴广脸色不对,金尚早连忙回了句。
“没输?”吴广一愣,面色舒缓:“没输就好,带兄弟们去我府上领金疮药。”
“爷,咱没输,可也没赢。”林散水生怕吴广误会,连忙道。
“没赢?”吴广盯着林散水:“没赢也无妨,米家是老牌家族,没输就是赢了脸面。”
“爷,咱冤枉啊!”林散水叫苦。
“怎么?”吴广不解其意。
“本来咱都快要赢了,可谁知不知从那里来的异人,好生里的厉害,只一声剑鸣,咱们所有兄弟都被对方放倒了。”林散水道。
他要在吴广面前留下好印象,半点污渍也不能有,才能最快的出人头地。
“不会吧,区区三间猪肉铺子,值得米家异人出手?”吴广愣住。
“不是米家异人,是路过的异人。不但霸道的夺了铺子,还放出狠话叫咱们以后离那铺子远点,那铺子以后他罩着。并且还叫嚣,咱们两家要是不服,尽管去两界山下的李家村找他。”林散水叫苦连天:
“小的想来,不过是区区三间铺子,不值得惊动大老爷,所以就准备隐瞒下来。”
“好大口气,这人是谁?可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