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可也绝不是一般的狗!三江水神是长江水神的三子,背景深厚就算是整个大虞国也不敢擅自开罪。”另外一个黑袍人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石龙,你说此事怎么办?”陈胜看向黑袍人。
石龙意味深长的看向陈胜:“陈家可是祖祖辈辈都扎根在大虞国,难道当真一点策略都没有吗?”
“想要将二小姐劫掠出来容易,可项家事后的清算却是难题。”陈胜有些头疼。
石龙笑了笑:“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陈公子要是办成这件事,日后背靠三江水神,只要项燕没有实锤证据,又能奈你何?莫说他项燕仅仅只是大虞国的三王子,就算是大虞国主没有实锤证据,也不敢轻易撕破面皮去得罪三江水神。”
“此事还要你相助。”陈胜看向石龙。
“自当鼎力相助公子。”石龙笑眯眯的道:“实不相瞒,我已经派人布局了,算算时间应该就在今天。”
且说崔渔一路上跟随雀鹰,寻着山间小路而去,天空中烈日炎炎,崔渔虽有神血,但距离寒暑不侵还差得远,走走停停一路上时不时的在山中寻找一些草药。
还未走多远,忽然只听远处传来一阵惊叫,接着就见山林中一道人影,像是一个球体般滚了下来,然后顾不得满身泥土,踉跄着爬起身,四处打量一番后看到了崔渔,整个人眼睛不由得亮了:“哥哥!哥哥!”
一边叫着,径直扑过来,抱住崔渔大腿。
细看来人,是个小豆丁。
不过五六岁年纪,虽然身上满是汗渍泥土,但灰尘下却透漏出上等的布料,那是只有贵族才能穿的锦衣。
小豆丁面容狼狈粘满泥土,但头上发髻未曾散开,纯黄金打造的三只步摇栩栩如生,伴随少女动作不断晃动。
最关键的是,这少女头上金钗看起来有些眼熟。
此时少女抱着崔渔大腿,开口叫着哥哥,声音中充满了急切。
“你是谁家孩子?怎么乱认哥哥?”崔渔看着满脸灰尘的少女,目光落在对方脖颈后,雪白犹若羊脂美玉般的肌肤上。
“几天前我还去过你家,你家还给我交租子,我见过你。”少女声音里满是急切。
交租子?
崔渔一愣,打量着眼前少女:项家的人?
崔渔以前和父母去项家交过租子。
“我是项采珠。”少女连忙道。
听闻此言,崔渔不由得一愣,想起了那个傲娇的刨冰少女,与当时悠闲模样比起来,现在可是狼狈如狗。
原来贵族也不过如此,落难了也是丧家之犬。
“项家二小姐项采珠?你怎么沦落到这般地步了?搞得这么狼狈?”崔渔不解。
“项家出现叛徒,有人要抓我,你快去告诉我父亲。”项采珠一边说着,拔下头顶步摇,塞入了崔渔手中:“告诉我父亲,就说项家管事李彪叛变,与外人一起联起手来坑害我。”
“你快走,那些叛徒就要追过来了。”项采珠推着崔渔大腿。
外人?
崔渔闻言心头一动,敢对项采珠动手,可不是简单的外人。
项采珠可是项燕掌上明珠,李彪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对项采珠动手?看来那群外人很不一般,给了李彪绝对的自信。
手中拿着金钗,看着眼巴巴盯着自己的项采珠,崔渔真是欲哭无泪:“简直祸从天降啊。”
敢对项采珠动手的人,是他能得罪的吗?
可遇见项采珠遭受危难却袖手旁观,项燕日后追查到真相,会放过他吗?
绝对不会!
至于说荒山野岭,他视作不见谁又能知道?
他可没忘记,妖道将耳朵落在家里的那一幕。
“是麻烦也是机遇。”崔渔低头看着眼巴巴望向自己的项采珠,眼神中露出一抹苦笑。
“富贵险中求,我要是救了你,你一定会好好报答我的是不是?”崔渔苦笑抚摸项采珠的脑袋。
“我做的小阳春面最好吃了,你要是救了我,就请你吃小阳春面。”项采珠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亲手做的小阳春面。”
崔渔闻言一愣,摸了摸项采珠的头:“那可是说定了。”
“你快走吧,只要将钗子送回家里,父亲自然会派遣高手救我出来。“项采珠看着崔渔。
崔渔摇了摇头:“走不了了。”
通过雀鹰的眼睛,他发现山道两侧皆有黑衣人围了过来,虽然还没有露头,但要不了三十个呼吸,就能赶到近前。
能出去的路口皆已经被堵死,而那些黑衣人连项采珠都能掠,又怎么会放过自己?
“有心算无心,未必不能一搏。”崔渔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将步摇重新插在少女发髻内:“等一会不要乱跑。”
然后下一刻崔渔衣裳下肌肤转变,所有脂肪尽数化作了钛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