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从结果上看,这两部分都没有问题。中间出了什么事?”
“中间?”郑四郎愣住了。他已经做好了被何锐猛批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何锐竟然把事情分开来。郑四郎突然清晰的回忆起自己最初的冲动源自何处。当时自己是准备执行作战计划的。然而,在那个时候和参谋们做了一个敌我伤亡的评估,发现在正面进攻下,一线的山海关守军大概得死伤几百人。
郑四郎本就对老师李义道的安危有些担心,看到评估数据,心中着实不忍。靠突袭手段减少伤亡的念头就冒了出来。之后郑四郎就开始引导讨论方向,最终做出了突袭的决定。
做判断的时候,郑四郎其实没想的那么多,就是一股冲动下做了决定。事情被理清楚,郑四郎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按捺住羞愧,郑四郎把心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何锐。说完之后,郑四郎再次诚恳的请求道:“我这次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自作主张,擅自改动作战计划。”
何锐心里面盘算着到底要不要让郑四郎率领部队前去执行收复外蒙的计划,徐乘风,程若凡,钟义府,胡秀山,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瑞郑四郎这样的行事。在何锐现在手中的人选中,郑四郎性格最是豪爽,却也是心最软的一个。但是接下来收复外蒙,何锐却觉得郑四郎或许是最合适的一个。
慈不掌兵,但是军人却不能失去仁义之心。郑四郎的错误不在他希望减少伤亡,而是他不遵守战争的规律。
何锐终于下了决心,对郑四郎说出了决定,“对你违背纪律的事情,要全军通报批评。包括降级。这次的参谋长也是同样的同胞批评与降级。”
郑四郎挺起胸膛,“主席,我明白了。我连累了同志们,我要向同志们道歉。”
“不是连累。是你错误的选择,干扰了部队的制度。参谋长遇到这样的情况,并没有考虑他的职责,若是参谋长能够完全不在意你的履历和军事长官的身份,完全按照制度办事,自然要只惩处你一个!”
郑四郎本有大包大揽的意思,但是军中的学习课上讲过,大包大揽的目的是逃避惩罚,是一种公然抗命的行动。谁这么干,谁就得离开军队。军队是由各个部门构成的组织,而不是某个人能抗下所有责任的团伙。郑四郎想继续从军,就必须遵守纪律。
何锐这见郑四郎并没有做出突破底线的事情,算是放了点心。两天内,处罚结果通告了全军,不少士兵都被此事弄的有些迷糊。为什么良好的结果竟然得到了严厉的批评,这是反常识的。
军中的政委、指导员已经完成了学习,开始向部队里面的官兵讲述问题所在。面对士兵们的疑问,政委和指导员就把入伍时就开始教育的问题提了出来,“军人是不是首先要服从命令?”
这下士兵们算是能理解了。郑四郎的问题不在乎其是否成功,而是违背了军令。更直白的说,就是不听话。疑惑既然已经解开,代价就是郑四郎因为这次的事情,让人信赖的程度大为降低。
自己的军事主官受到这样的打击,便是那些原本分配到郑四郎部队的军官都觉得有些抬不起头。
与此时同,何锐召集了主要干部在奉天召开了会议,将日本的态度告知给众人。得知日本要趁着俄国的内战入侵俄国,程若凡清秀的脸上满是嘲讽,“日本这国家就是头饿狼,见谁咬谁。”
许嘉提醒道:“不要把国家拟人化,这又不是日本全体人民做出的决定。”
程若凡毫不退让,“但是那些日本人支持这场战争!”
许嘉虽然不认同程若凡的想法,却也找不出合适的反驳理由,只能看向何锐。
徐乘风则跟着说道:“主席,日本能达成目的么?”
何锐果断答道:“绝无可能。日本可以短期内入侵俄国,能够占领俄国太平洋地区的一片土地,但是没办法吃下这片地。所以不管日本怎么折腾,最后都是劳民伤财。”
徐乘风、钟义府等人都是眼睛一亮,能够让日本吃亏的事情就是大家认同的事情。以何锐以往推演的准确度,大家都对何锐的判断有信心。
本以为何锐会继续讲述理由,就见何锐转向程若凡,“若凡,若是按照你说的那样,日本政府定然是一个能够有效统合全日本力量的政府。以我对日本的了解,他们真没有那样的能力。你对日本政府的判断,真的是过分高看日本政府了。如果把你的描述的内容算成100分,日本政府顶多有40分。实际上,他们很可能只有25分。”
程若凡对何锐的判断能力早就折服,然而听到日本的真实实力竟然只有自己判断的25%,还是被这个数字震惊到了。不等发问,就听何锐继续说道:“你说日本人支持日本政府派兵进攻俄国,这不是事实。日本政府当年只有与满清打仗的时候才向全国人民宣布,为了捐款造军舰,天皇一天少吃一顿饭,全体人民不管愿意不愿意都要捐款,也就是变相收税。这次出兵之前,日本政府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