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也一样,如今是新社会,男女平等。”秦淮茹扬眉笑道。
“你若不愿意,就算天王老子来,也不能把拿你怎么样。”
当然了,她这是说的明面上的话。
实际上她当初进厂,要不是有江平安当靠山。
她一寡妇想过清静日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毕竟任何地方,总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不过这话,她就不会跟苏娟梅说了。
苏娟梅将信将疑,却也放心不少。
顿了顿,秦淮茹又打听问:“对了,许大茂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哎!转移到看守所去了,等着宣判,还能怎么样?”苏娟梅叹了口气说。
她嫁给许大茂不久,倒也谈不上感情。
反而因为许大茂胡来,自己占了便宜。
有了工作,户口也解决了。
不过嘴里却依旧说:“我也是命苦,刚又嫁人不久,男人就出事了!”
“这段时间我也苦闷,院儿的人嚼舌根,说我克夫,我十分委屈!”
秦淮茹轻叹道:“别听他们乱说。”
“以许大茂那不着调的性子,经常惹是生非,出事是早晚的事儿!”
“你也别搭理他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闲言碎语过阵子就没了。”
“心里实在苦闷,我这人口风紧你是知道的,可以常来找我说说话。”
她口风是紧,但贾张氏却是个大喇叭。
要是谁跟她不对付,她就让贾张氏去跟那些妇女搬弄是非。
所以在院儿里,秦淮茹的名声一如既往的好,贾张氏却人憎狗嫌。
这也是她们婆媳俩商量的策略,一个唱出脸,一个唱黑脸……
苏娟梅点头道:“你也不容易,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以后可要多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