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易皱眉道:“许大茂家的事,我也只是耳闻,具体的不清楚。”
“话说回来,娄晓娥一生了孩子就和许大茂离婚,这中间肯定有事儿。”
“我不信他们过得好好的,无缘无故就分开了。”
“我们这些外人不知内情,倒不好说什么。”
刘光齐微微点头道:“这倒也是。”
“他们具体为什么离婚,到现在也没人说出个准话儿来。”
“问许大茂,他是一问三不知,只说娄晓娥招呼就不打,就和他离了。”
“不过我也以为事情没那么简单,娄晓娥脾气其实挺好的。”
“我估计大部分原因要落在许大茂头上,具体什么事儿,也只有他清楚。”
南易颔首道:“所以嘛,别看许大茂哭兮兮,其实也没什么可怜悯的。”
“傻柱骂他骂的对,这孙子就是属驴的,坏的冒烟儿。
“估计做了坏事,彻底惹恼了娄家,娄家那边才做的这么绝的。”
江平安见两人聊上了,回头道:“别嚼舌根了,这事儿有什么好说的?”
“对对对,这事儿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不说了,不说了!”刘光齐连忙道。
南易也闭口不言,对江平安抱以微笑。
不一会儿,就轮到江平安他们进去洗澡。
洗完澡,四人又结伴回去。
到了院儿里,就见阎埠贵守在院门口,看到江平安,走上前笑着说:
“平安,晚上去我家喝几杯?”
江平安还没说话,许大茂便接话笑道:
“哟,三大爷,你这是行市见长啊,怎么舍得请人喝酒了?”
这孙子就是没心没肺,先前还哭兮兮,转头就犯贱了。
阎埠贵皱眉道:“大茂,你三大爷穷是穷,也没穷到喝不起酒的地步吧?”
“不不不,你可不穷,你家还有自行车呢!”许大茂摇头道。
“你呀,是抠,抠门的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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