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高俊玲的脸色,又翻了她的眼睛瞧了瞧,然后为她把脉。
“平安你会医术?”易中海诧异道。
江平安默默点头,说:“在乡下跟个郎中学过几招。”
很快,他侧头对厚墩子说:
“这是郁结于胸,心思恍忽,寒邪乘虚侵入,导致感冒,不用太担心。”
“先扶她起来,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再熬碗生姜红糖茶给她喝下。”
“对了,我家备的有感冒药,先吃一遍,待她窝被窝里发一身汗,就会好。”
“郁结于胸?墩子哥,你又跟俊玲姐闹别扭了?”刘洪昌问道。
厚墩子身体不行,在有一次和刘洪昌喝酒时坦言过。
他倒不是天生的不行。
而是当初高俊玲的父亲一直不同意女儿嫁给厚墩子,嫌他家里穷,没本事。
后来两人离开出走,跑到外边儿过日子。
就在新婚洞房之夜,两口子刚关了灯。
高父就带着高俊玲哥哥等一帮人找上门来,把厚墩子衣服脱了扔到了河里。
正值隆冬腊月,等厚墩子从河里跑出来后,就发现自己彻底废了。
这些年,夫妻两人看似关系和谐,实则相处冷澹。
主要是厚墩子总觉得高俊玲看他的眼神饱含怜悯,是在可怜他。
时间越长,他就越是见不得媳妇儿那双眼神,就越郁闷。
所以最近厚墩子就跟高俊玲提出要离婚,高俊玲心中的郁气就这么来的。
“先别闲聊了,这地上凉,赶紧把她抱起来,找个地方休息。”江平安道。
刘洪昌道:“南易这边就一间房,今天又是他们的大喜日子,怕是不好安置。”
顿了顿,他迟疑一下,商量道:“领导,我先前见你家房间多……”
江平安沉吟片刻,点头道:“也罢,就抱我家里去吧!”
整个院儿里,似乎也只有他家房屋宽敞点。
又吩咐雨水说:“雨水,你回去把我隔壁房间收拾出来,火炕先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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