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里十分安静。
围观的众禽个个倒吸凉气,看着陈雪英心里直发寒。
谁也没想到,陈雪英不收拾何雨柱不说,一旦动手收拾他,就往死里整。
易中海也被吓到了,连忙上前问道:
“同志,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带头的人掏出证件,给易中海看,并道:
“我是第二纺织厂的保卫科科长,叫夏友军。”
“昨天下午,我们接到报桉,我们厂的白少妹同志,被人玷污了。”
“经过我们多方侦查,发现你们院儿里的何雨柱同志嫌疑很大。”
“所以我们立刻就带白少妹同志过来确认……”
易中海看了证件,无法确认是真是假,闻言直摇头:
“不可能,何雨柱本分老实,不可能做出这样丧天害理的事来!”
夏友军收回证件,表情严肃道:“是不是他做的,我们会调查清楚。”
“但在这之前,何雨柱需要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那个叫白少妹哭兮兮哽咽道:“夏科长,我不会认错,就是他,呜呜……”
何雨柱恼怒上前,瞪眼说道:“你瞎啊,我都不认识你,少往我身上波脏水!”
话音刚落,四五个保卫一拥而上,将他扑倒在地。
“放开我,你们这些狗曰的!”何雨柱用力反抗挣扎。
其中一个保卫大怒,挥拳死揍,并呵斥道:“给我老实点!”
其他几个也都使阴子,直往何雨柱身上要害招呼,直把他揍的闷哼喊疼。
易中海脸色一变,急道:“你们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
“再说了,你们纺织厂的人凭什么来抓人?要抓也是我们轧钢厂的人来抓!”
夏友军面无表怀道:“我们跟轧钢厂保卫科打过招呼的,会一同办理此桉!”
“嫌疑人,我们会先带走,防止他逃逸,请你这位老同志不要阻拦!”
易中海脸色一变再变,正要找江平安帮忙说情,环视一圈,却没看到他人。
说话的功夫,何雨柱被揍的头晕眼花,吃了暗亏。
脑袋被摁在地上,不能动弹,终于老实了。
夏友军上前几步,蹲了下来,问道:
“昨天下午,你去哪儿了?”
何雨柱脸庞贴地,动也不能动,咬牙道:“还能去哪儿?工厂上班!”
说话的时候,他龇牙咧嘴,嘴里满是鲜血,牙齿都染红了。
“胡说,昨天下午你根本没在厂里,还敢狡辩?”夏友军爆喝道。
“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何雨柱道:“老子是没上班又怎么滴?你们少诬陷我!”
“没人诬陷你,请你配合调查,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夏友军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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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知道再嘴硬,又要吃亏了,沉默片刻,回答道:“去街道办手续了。”
“办什么手续?有哪些人能作证?”夏友军追问道。
何雨柱道:“去街道房管科更改房子户名,房管科的人都可以做证。”
“胡说,房子在我名下,房契我藏着的,你怎么改名?”陈雪英插话道。
何雨柱道:“哼,早防着你个心肠歹毒的死女人呢!”
“你是他媳妇儿?请你去把房契拿来看看。”夏友军掩耳盗铃,公事公办道。
陈雪英点点头,不慌不忙回屋去拿房契,很快就出来了。
她把房契递给夏友军,说道:“同志你看,这房子是在我名下的。”
“不可能!我昨天改了的!”何雨柱挣扎大吼道。
夏友军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疑惑道:“为何房子登记的时间是在昨天?”
“因为以前的房契被孩子拿着玩,烧掉了,昨个才补办新的。”陈雪英回道。
昨天下班回来,她发现有人动过她的箱子,就知道何雨柱使坏了。
何雨柱能变户主,她自然也能变回来。
为免夜长梦多,她还是连夜去找“关系”办的。
何雨柱闻言,目眦欲裂,怨毒的看着陈雪英,咬牙切齿道:
“好呀,没想到昨晚你说要回老房子一趟,原来是去换房契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不点头,就算你改了房契,这房子也落不到你头上!”
夏友军站起身来,把房契还给陈雪英,低头跟何雨柱道:
“街道房管科那边,我们会派人去调查。”
“但是你不能自证清白,昨天下午的行程很可疑,却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说完,就挥手把带人走了。
院儿里的众禽大开眼界,原来整个还可以这么整……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