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鸡瘟,是二大妈造的孽!”
阎埠贵气的嘴皮子发抖,怒目圆瞪,愤怒道:
“我先前去家家户户送钱送鸡蛋,跟你们道了歉的!”
“怎么着,你们自己不把鸡照顾好,还想让我管一辈子不成?”
郑刚媳妇儿怒道:“不让你管一辈子,至少要管半个月!”
“如果是半个月后,鸡死了,我吭都不会吭一声。”
“可你家的鸡才死几天?我们院儿里的鸡就相继出事了!”
“这事儿你道歉也没用,鸡蛋我还你,你赔我家的鸡!”
吵嚷中,院儿里的住户都过来看热闹了。
得知道是郑刚和何雨柱家的鸡得病死了。
家里养了鸡的,都紧张了,连忙回去查看。
片刻功夫,又有三四家提着鸡出来,说自家的鸡萎靡不振,也像得了病。
“完了,咱们院儿里养的鸡全完了,都等着吃鸡肉吧!”
“太缺德了,我那天还说阎大妈心肠歹毒,果然说中了。”
“应该召开全院儿大会,严肃处理这件事,阎埠贵家必须承担责任!”
“开会,必须开会,贾东旭死的那天就不该放过他们家!”
“……”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嚷嚷着要开全院大会,让阎埠贵补偿。
江平安问道:“二大爷,你还没回我话呢,你家的鸡肉呢?”
阎埠贵犹豫一下,苦笑道:“贱卖了。”
这事儿他隐瞒不了,随便找人打听也能打听出来。
“贱卖,卖给谁的?”江平安追问道。
阎埠贵道:“我们学校有个老师的媳妇儿生了,我用两只鸡换了些粮食回来。”
“二大爷,你这就不对了啊!”江平安不满道。
“当初说好了的,只能卖给轧钢厂的,你是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
阎埠贵尴尬笑道:“我这不是觉得轧钢厂收购的价钱太低了吗?”
“价钱太低?怎么着,合着你是在开黄腔?”江平安瞪眼说道。
“当时买鸡的时候,你一再保证,会遵守约定,还说会督促院儿里的群众。”
“现在才过几个月?你就最先违约,行,咱们等下开会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