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能吃?”许大茂仍然嘴硬。
“把烂了的削掉就能吃了!”
他就想看这些人满怀期待,收到他的红薯,欲哭无泪,火冒三丈的样子。
“你不把他们打你?”
江平安指着刘光齐等年轻小伙子,问许大茂道。
这个狗东西,难怪他被何雨柱欺负多年。
看似弱势的一方,却没人同情和待见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把烂掉的红薯买来送人,实在太缺德了!
许大茂顺手望去。
只见刘光齐、阎解成、郑大牛等年轻小伙,个个咬牙切齿、义愤填膺。
许大茂被吓了一跳,往后退开几步,扬眉嚷嚷道:
“你们可以不要啊,我又没求着你们要……”
“诶……别打人……哎哟……嗷……”
刚想跑开,刘光齐等人一拥而上,摁住许大茂就一顿爆锤。
“打死这个狗东西,太坏了!心都坏透了!”
“许大茂你是真缺德,就没见你这么缺德的人!”
“该打!这小子不安好心,就想看大伙儿笑话呢!”
“……”
院儿里的人都在边上围观,非旦没人上前拉架,还火上添油,人人喊打。
江平安和几个大爷,也都摇头不语。
许大茂这小子引起了公愤,就该吃顿教训,长长记性。
阎埠贵无奈道:“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自从许大茂说要给每人发放两斤红薯后,我就一直高兴来着。”
“哎,说到底,院儿里不是人人都像平安那么靠谱,说一不二。”
郑刚接话道:“谁说不是?这几天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我们一家老小还指着许大茂给的红薯过日子呢!”
“早知道这样,我就想别的法了,他送这些烂红薯,也太埋汰人了!”
刘海中道:“这小子就是欠打!”
“不在院儿里整点幺蛾子出来,就浑身不舒服。”
江平安笑呵呵道:“所以咱们别管。”
“让光齐他们给他松松筋骨,他就舒服了。”
许大茂被打的嗷嗷直叫,鼻青脸肿,连连求饶,但没人同情他,帮他说话。
眼见着众人还没有收手,他心里慌了,哀叫道:
“江平安,江主任,快救救我啊,我快被他们打死了!哎哟……”
“你快帮帮忙,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也不想你的干儿子干女儿失去亲生父亲吧?”
江平安被乐笑了,回话道:“你小子也就这点出息了!”
“行了光齐、解放,都收手吧,让这小子长长记性就差不多了。”
江平安发话,众人不敢不听,纷纷停手,骂骂咧咧散开。
“怎么样?松了筋骨后,这下是不是舒服多了?”江平安上前笑问道。
许大茂全都就像散了架一样,到处都疼,跌跌撞撞起身,脸上全是血迹。
这幅模样,非旦没人同情,反而都幸灾乐祸。
“哎哟!嘶……”许大茂哀叫一声,咬牙切齿道:
“早知如此,我就懒得辛辛苦苦跑去乡下买红薯了!好心没好报!”
江平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就别说了,再说还会挨打!”
顿了顿,他沉吟道:“你这么不稳重,钱钱和滢滢交给你养,我很不放心啊!”
“滚蛋!嘶……他们是我亲生的儿子女儿,哎哟……”许大茂捂着伤说。
“我有责任和义务把他们养大,你当好他们的干爸就行,少阴阳怪气……”
话音未落,边上看热闹的何雨柱笑呵呵上前说:
“许大茂你果然奸诈,孩子刚出生就认了江主任当干爹,你动机不纯啊!”
“江主任,我家有六个孩子,要不你劳累一下,也认他们当干儿子干女儿?”
许大茂气愤道:“傻柱,你在想屁吃,我做什么,你也有样学样是吧?”
“告诉你,江主任收我家钱钱和滢滢当干儿子干女儿,是我求了大半年的。”
“你倒想的美,三言两语就想占这便宜,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众人闻言,都纷纷惊奇。
这许大茂果然狡猾,早就想到办法拉近和江平安的关系了。
说实话,大伙儿谁不想和江平安的关系好点?
不说平时买东买西吧,就说孩子长大读书、工作,也都有求到江平安的时候。
可惜,江平安官儿越做越大,根本不缺什么。
让大伙儿不知道如何巴结他。
最多言语奉承一下,却也只是流于表面,算不得人情。
以前他还三天两头借钱的,自从当了干部后,也不借了。
听说现在就欠易中海、刘海中、何雨柱、许大茂、聋老太太他们几家的钱。
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