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
易中海和何雨柱到来贾家。
秦淮茹微微蹙眉,自从有了警觉后,她看两人的一举一动都不怀好意。
贾张氏更是如此。
她比秦淮茹更了解易中海的德行,这狗东西就是个伪君子。
表面上道貌岸然,一本正经,背地里却坏得流胧。
至于傻柱,贾张氏倒没有太多担心。
她虽然知道傻柱居心不良,却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
所以相比起来,她更防备易中海。
尤其是在贾东旭刚刚去世的紧要关头,怕易中海使坏。
易中海不知道两人所想,进了屋后,面色温和道:
“贾张氏、淮茹,东旭这样摆着也不是个事儿,总得有个章程。”
贾张氏微微点头,回答道:“自然不会这么摆着。”
“我跟淮茹商量过,明天就送东旭回老家安葬。”
易中海愣了下,疑惑道:“这么急?不在院儿里办追悼会?”
“晚上厂领导有很大可能过来慰问家属,也不准备准备?”
贾张氏面无表情道:“有什么好准备的?”
“他们过来,东旭就能死而复生?”
“再说这年头,日子本就不好过,当然一切从简了。”
院儿里的人都是穷鬼。
现在粮食金贵,真要置办酒席,只有亏的,没有赚的。
如果是年岁好的时候,粮食便宜,她早闹嚷开了,哪用得着易中海来提醒?
易中海沉吟道:“如果你们在担心没钱办席。”
“我倒是可以去跟三个大爷和平安商量一下,号召大伙儿捐款捐物。”
“咱们院儿里这么多住户,你一块,我两块,还是能凑不少钱的!”
何雨柱接话道:“易大爷说的对,到时候我也会多捐点钱。”
贾张氏眼神一亮,正要开口答应,就听秦淮茹道:
“多谢你们的好意,捐款就不必了,杨厂长给了我们丧葬费的。”
说着,又暗暗拉了拉贾张氏,使了眼色。
贾张氏张了张嘴,不知道秦淮茹为何拒绝这等好事。
但她也知道秦淮茹不是乱来的人,于是就闭口不言。
易中海皱眉道:“怎么没必要?东旭现在走了,没多少积蓄吧?”
“你们一家老小,光指着那点儿丧葬费怎么过日子?”
“还有抚恤金的事,你们也要抓紧去申请下来,时间拖的越久,越不好办。”
秦淮茹点头道:“抚恤金的事,我们拜托平安了。”
“我和他是一个公社的,这点忙他还是愿意帮的。”
“至于生活费,等抚恤金下来,倒是勉强可以过日子。”
易中海心里不虞,合着我主动想帮你点忙,你推来推去什么意思?
他也看出来了,秦淮茹似乎对他有些戒备。
他想不明白,自己哪点儿做的不好,让秦淮茹产生了误会。
不过这事儿不急,上赶的不是买卖。
等以后贾家日子难过的时候,总有求到自己头上的时候。
话不投机半句多,易中海和何雨柱两人告辞离开。
“淮茹,刚才易大爷提议让院儿里人捐款,你怎么拒绝了?”贾张氏疑惑道。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妈,咱们在院儿里的名声如何?”
“呃,还好吧……嗯,是跟许多人闹过矛盾。”贾张氏支支吾吾道。
她虽然泼辣,却又不傻,当然知道贾家几乎把院儿里的人都得罪遍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急着让秦淮茹去和江平安加紧关系的原因。
毕竟两人是一个公社的,秦淮茹跟江平安之间没什么矛盾,能说的上话。
加之江平安的名声够好,他也不可能娶秦淮茹这么个寡妇,让人放心。
就算两人暗地里不清不楚,贾张氏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寡妇嘛,不都这样过来的?她是老寡妇,这方面可有经验了。
最重要的是江平安的官越做越大,足够震慑院儿里的宵小。
贾家再不赶紧抱他的大腿,等别人欺负到头上来再去抱,就来不及了。
秦淮茹道:“易大爷没安好心,他用咱们贾家的名义,号召大伙儿捐款。”
“可这年节是什么情况?大家的日子都难过,哪有多余的余粮捐献?”
“易大爷虽然下了台,但他在院儿里资历老,威望还在。”
“所以捐款的事虽然是他出头,别人却不会怪他,只会怪贾家贪得无厌。”
“他呢?别人只会说他善良仁厚,体恤邻里,好人他做了,我们却要背骂名。”
贾张氏咬咬牙,说:“如果能得到一些真金白银,背点骂名就背点骂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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