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江平安真吃舒坦了。
黄焖鱼翅软烂味厚,金黄发亮,浓鲜不腻,口中余味悠长。
扒大乌参,一只海参便有尺把长,三斤重,形体又胖又大。
口感软烂蠕滑,味道鲜美适口,乌参柔软入味。
黄酒焖鸭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香气四溢,而且口味厚,回味长,妙不可言。
吃饱喝足。
江平安和娄广成来到客厅坐下。
娄谭氏摆上四干果、四鲜果,一人一盅普洱茶。
喝着普洱茶,芳香醇郁,饮后满齿留香,说不出的惬意。
“听晓娥说你在读大学?”娄广成微笑问道。
江平安喝了口茶,点头道:“夜校,经过考试后也能取得大专文凭。”
“嗯,年轻人有机会,是要多学点东西。”娄广成点头道。
顿了顿,他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娄谭氏和娄晓娥,小声问道:
“平安,事情真的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江平安颔首道:“形势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伯父,为了长远考虑,该有所取舍才对。”
“天下的钱挣不完,安全才最重要,也不要心存侥幸。”
“伯父你想,稍有差池,损失可不仅仅是钱,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娄广成收敛笑容,叹气道:“哎,故土难离啊,要走我早走了。”
“不过你提醒的对,形势紧迫,确实不能抱着侥幸,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可以说,这些年他也是活的心惊胆战,一日三变,就没有一刻安宁的。
要不然也不会让儿子去河对面发展,就是留的一条后路。
没想到老了老了,还是要离开,娄广成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想了想,他沉吟道:“我手里握着的股份可不少。”
“一次性脱手,怕是会引人怀疑。”
江平安建议道:“用两到三年时间,慢慢脱手,在这期间应该还是安全的。”
“这事儿越是关键时候,越是不能乱了阵脚,要以稳妥为主。”
“至于去了那边该如何发展,我给您的项目计划书应该能起些作用。”
娄广成点头微笑道:“如果你那些计划书真有用,我不会白占你便宜。”
“给你三成干股,记在娄晓名下,你别推辞,今后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上午在书房,江平安仔细跟他分析过国际国内形势。
河对面那边更是着重多方面分析了未来的发展脉络。
娄广成不久前去过那边,两相对照之下,发现江平安不是在纸上谈兵。
而是透过现象看本质,真的说到了点上,所以他对江平安还算比较信服。
至于给江平安的三成干股,也是惠而不费的事。
反正是记在娄晓娥名下,就算将来江平安有异心,娄家也不会吃亏。
江平安倒没推辞,以他和娄晓娥的关系,娄晓娥的就是他的。
而且娄广成说的不错,现在他虽然用不到什么钱,今后就不一定了。
钱到用时方恨少,江平安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也不会为了面子或骨气,拒绝这么好的助力。
两人喝着茶,小声交谈。
不一会儿,娄晓娥她们忙完了,娄晓娥过来对江平安说:
“平安,你跟我来,我有些话对你说。”
江平安跟娄广成夫妻俩告罪一声,跟着娄晓娥上了二楼。
娄谭氏皱眉道:“晓娥这个死丫头,太黏湖了。”
“哎,当初真后悔没把晓娥直接嫁给平安。”娄广成叹气道。
“你看他要文化有文化,要本事也有本事,各方面都比许大茂好!”
娄谭氏点头道:“当时确实欠考虑了,以为形势有变,急着就把晓娥嫁出去。”
“当初咱们挑了那么多人,偏偏就听信了谭雅丽,替晓娥选了个最差的。”
说到这个,她是真的内疚。
这事儿当初是她一手主导的,娄广成基本没插手。
谭雅丽年轻的时候,在娄家做过仆人。
因也姓谭,所以娄谭氏把她当姐妹看。
后来他们想给娄晓娥找个成分好的对象嫁了。
谭雅丽得了消息,就找上门来,花言巧语说许大茂怎么怎么出色。
许大茂呢?搞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本事那是手到擒来。
于是两口子大致调查了许大茂的情况后,就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哪里会想到,就因为他们的大意,把娄晓娥给害苦了……
卧室中。
娄晓娥关上门后,就抱江平安啃,几分钟才分开。
“晚点回去嘛,好不好?吃了晚饭再回去。”娄晓娥撒娇道。
江平安闻着她的发香,笑呵呵道:
“等会儿我还有事,放心好了,隔三差五我会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