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钱来的轻快。”
陈雪英迈步走进院儿里,心里想到。
许大茂这个狗东西,看着人人模人样的,却不中用。
每次都是一哆嗦,她还没反应过来,钱就挣到了。
“这样的客户,每天来个三五百人,我都不带歇的。”
前院儿,阎解成正守着鸡笼观看,听到脚步声,见是陈雪英下班回来了。
想了想,他起身小跑着上前,轻声问道:“陈寡妇,你……”
“再敢喊我陈寡妇,我撕烂你的嘴。”陈雪英咬牙瞪眼道。
“别忘了,我现在嫁人了,有男人。”
阎解成干笑两声,拍拍额头说:“得,喊习惯了。”
“傻柱媳妇儿,我悄悄问你,生意还做不?”
陈雪英看了他两眼,反问道:“你有钱了?不会又想讲价吧?”
“呃……呵呵,我存了两块钱……”阎解成笑着说。
话没说完,陈雪英就挥手打断,没好气道:
“少来,你以为我是街上那些没品的?是什么人都可以来?”
“价钱是定了的,没钱就少痴心妄想,想吃肉,就继续存钱!”
说完,她便转身扭着腰肢迈步走了。
“嘶……这个死女人,还真是认钱不认人!”阎解成咬牙想道。
心里却馋陈雪英馋的不行,这女人味儿是大了点,伺候人的本事确实有一套。
中院儿。
陈雪英脚步一顿,看到秦淮茹梨花带雨,何雨柱在边上劝说,顿时火冒三丈。
她辛辛苦苦在外边儿挣钱,自家男人倒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简直混账!
“秦淮茹!”陈雪英气得双眼通红,浑身哆嗦,大声吼道。
“你还要不要脸,我家男人都已经结婚了,你怎么还要勾引他?”
“你个不要脸的骚货,我早警告过你,你不听是吧?我要打死你!”
说着,她迈步冲了过去,就要厮打秦淮茹,却被何雨柱一把抱住。
“雪英,你冷静点,误会了,没有的事……”何雨柱解释道。
陈雪英张牙舞爪,想要挣脱出去,大声嚷嚷道:
“我看到了,就是她勾引你,这个死女人,水性杨花不得好死!”
秦淮茹吓了一步,早就退得远远的,噙着泪,哽咽道:
“你太不讲理了,我在这儿洗菜洗的好好的,招谁惹谁了?”
“你自从嫁过来后,就阴阳怪气说我这,说我那,我一直忍让。”
这会儿院儿里的人刚下班,听到动静,都过来看热闹了。
众人看着秦淮茹可怜兮兮的样子,都十分同情。
陈雪英是什么人,大伙儿不清楚,却也知道她是个泼辣不讲理的。
但秦淮茹是什么人,大伙儿却是一清二楚,出了名的老实本分有孝心。
可以说,院儿里的女人,秦淮茹的风评是最好的。
秦淮茹见众人在听她说话,泪珠像下雨般落下,呜咽着哭泣道:
“我自始自终,都是你陈雪英在挑衅我,我想着你新来,却不跟你一般见识。”
“没想到你竟然变本加厉,越说越越不像话,凭白诬陷我的名声,呜呜……”
众人闻言,都目光不善的看着陈雪英。
这个女人,全身弥漫着风尘气息,本就讨人不喜。
加上是嫁给三天两头,喜欢惹是生非的傻柱,就更让人厌恶了。
更让人讨厌的是,她到大院儿第一天,就敢撒泼打人,给人的印象极坏。
如今更是觉得秦淮茹好欺负,不顾她怀着身孕。
骂人不说,还要打人。
人们想到她的所作所为,顿时引起了公愤。
“陈雪英,做人要讲道理,别以为靠着撒泼打滚,就能在咱们这儿称王称霸。”
“真是什么样的女人,嫁什么样的男人,她这是跟傻柱学的。”
“还真是胆大包天,她一个新来的,不夹着尾巴过日子,还主动四处挑衅,真是不知死活,真以为我们院儿里没人了!”
“傻柱媳妇儿,你想干嘛?是不是觉得秦淮茹老实,就想欺负她?”
“警告你,秦淮茹是出了名的本分善良,你要欺负她,我们都不会答应。”
“对,你敢动一个手试试?再敢撒泼,我们就敢开大会收拾你!”
“……”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为秦淮茹打抱不平。
秦淮茹多可怜啊,勤快懂事,对谁都笑,本分善良。
却经常被贾张氏和贾东旭呵斥打骂。
这是贾家自家的事,他们这些外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不好多说什么。
可陈雪英是个什么东西?
和秦淮茹相比,不就是有正式工作么?
她凭什么不管好傻柱,却来找秦淮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