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开启。
宁静的夜晚被打破,四合院儿顿时喧闹起来。
“程同志,我这是不是犯错误了?”
郑大牛带着五六个警察来到院儿里,人群自动散开道路。
“我看到有人鬼鬼祟祟,以为是小偷来着,真没想到是一大爷。”
他口里的程同志,正是红星派出所副所长程虎山。
“不,你做的对,有任何可疑事件,都可以找我们处理。”程虎山严肃道。
说着,就来到柴房外面,瞬间就闻到了浓郁刺鼻的煤油味儿。
程虎山脸色一变,虎目死死盯着里面手足无措、头冒冷汗的易中海。
“先把易中海控制起来,封锁现场,仔细探查!”程虎山大手一挥,命令道。
四五个警察一拥而上,将易中海铐了起来,又有警察打开手电从里到外检查。
“领导,易中海手上有煤油。”其中一个警察报告。
话音刚落,又有人说:“领导,这煤油桶上有明显指纹!”
易中海闻言,吓得面无死灰,激动道:
“不不不!这些煤油不是我倒的。”
“程所长,我也是起来上厕所,闻到有味儿,才过来查看的。”
程虎山一脸威严,严厉呵斥道:
“你先别狡辩推诿,事实真相,我们会调查清楚!”
他向众人环视一眼,对刘海中和阎埠贵吩咐道:
“刘同志,阎同志,请把你们院儿里的人全部集合,包括小孩儿,要快!”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不敢怠慢。
连忙吩咐自家的几个小子,去各院儿通知住户过来。
何雨柱家。
“柱子,外边儿闹哄哄的,你要不要出去看看。”陈寡妇腻声道。
何雨柱迷迷湖湖醒来,紧紧搂着陈寡妇,瓮声瓮气道:
“没什么好看的,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懒得管他们。”
陈寡妇犹豫道:“可外边儿闹这么大动静,像是真出了大事儿。”
“哎,行吧!这些人啊,隔天不整出些事来,就不自在。”何雨柱抱怨道。
他把灯拉开,起身穿衣服,就见陈寡妇递了块白布过来,说:
“你帮我把这个放到角落,明儿我起来了再洗。”
何雨柱看到上面斑斑血迹,精神一震,眼神柔和的看着陈寡妇。
“雪英,我晚上太粗鲁了,真不是人!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何雨柱柔情道。
陈寡妇掩嘴儿一笑,说:“你是我男人,做这种事儿不是应该的么?”
说着,她收起笑容,叹气道:“有件事儿我要跟你坦白,求你的原谅。”
“坦白?什么事你直管说,别不开心。”何雨柱挥手笑道。
陈寡妇垂下眼帘,泪水瞬间大颗大颗滴落,掩着鼻子抽泣,泣不成声。
何雨柱顿时慌了,蹲下身来,宽慰道:
“雪英,有什么委屈你说啊,别光顾着哭,心疼死我了!”
陈寡妇点点头,抹了把泪,眼睛红红的,小声说: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摔了一跤,受了伤,把那个摔破了,还在小腹上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
“医生说,我这种情况,今后生育的可能性极小。”
“这……”
何雨柱眉头紧皱,心里不是滋味,很是埋怨陈寡妇现在才跟他说这事儿。
不过他一瞧见陈寡妇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又顿时心软了。
还没来得及回话,又听陈寡妇说:
“正因为如此,我这些年相亲一直就没有成功过。”
“等你遇到了你,我实在喜欢,所以才把这事儿隐瞒了。”
“我之前还在纳闷儿,又不好意思问。”
何雨柱恍然道,听她喜欢自己,心花怒放,并表示深深的同情。
“你长得这么漂亮,条件又好,怎么这么大还没结婚,原来是这样啊!”
“你别担心了,医生说生育的可能性小,也没说不能啊!”
陈寡妇迟疑一下,犹豫道:“所以我这些年,相继收养了六个孩子……”
“什么?你疯了?呃……不对,你这是未雨绸缪,做的对。”
何雨柱一惊一乍道,然后他抓住陈寡妇的手,心疼道:
“那些孩子呢?这些年你一个人要养育他们,吃了不少苦头吧?”
陈寡妇的父母前些年病逝,又没有兄弟姐妹。
这个情况,在他们刚见面时,陈寡妇就坦白了的。
陈寡妇惊喜道:“你不怪我?”
何雨柱看着她脸蛋儿上挂着的泪痕,说不出的心软,摇头道:
“我哪儿会怪你啊,疼你还来不及呢!”
陈寡妇顿时扑在他怀里,呜呜呜的哭,这可把何雨柱给心疼坏了。
“别哭啊,这些年你肯定吃了不少苦,以后就由我们俩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