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自行车铃声响起,江平安推车进院儿。
“江科长好!今儿您下班挺早的嘛!”
“哟,江科长这是帮傻柱弄的物资?”
“江科长仁义,总是帮助邻居解决实际困难。”
“……”
一些留守妇女好话不要钱的往外冒,江平安都笑呵呵回应。
这时,他看到院儿里几个没有工作,整天在街上混的街熘子,聚在一起嘻嘻哈哈说着什么,于是便向他们招了招手。
“快,别说了,江平安让咱们过去!”有人连忙提醒众人。
“行,等会儿再聊,咱们院儿里谁都可以得罪,却不能得罪江平安。”
“对,这家伙是个笑面虎,整起人来心狠手辣,啧啧……”
“都放机灵点儿,别触霉头连累大伙儿啊!”
几个小年轻滴咕几句,连忙小跑着过去。
其中就包括阎解成,这家伙没工作,也在街上混日子。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江平安看着他们低眉垂眼,笑问道。
他其实听到几人说的话了,这会儿有意敲打他们一下,别惹是生非。
几人刷地看向阎解成,希望他能出面回话。
这些人都比较悚江平安,生怕触了霉头,没好果子吃。
阎解成脸色一僵,硬着头皮干笑道:
“没说什么,这不傻柱结婚么,我们在那儿看热闹。”
“对对对,我们看热闹,没说什么。”
“是啊,江科长,咱们虽然浑,却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不会在院儿里乱来的。”
江平安皮笑肉不笑环视几人一眼,众人全都低下脑袋,不敢和他对视。
“我记住你们说的话了,要是有人敢胡作非为,嘿嘿……”
“不会,借我们十个胆儿,也不敢啊?”
“对啊,我们最多只在街上晃荡,不敢惹事。”
江平安笑了笑,推着自行车前往中院儿。
阎解成几人都同时松了口气。
“奶奶的,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吧?”
“人家根本不用放狠话,就能把咱们吓得战战兢兢。”
“切,咱们算什么,街上虎爷见到江平安,不也是低头哈腰谄笑应对吗?”
“虎爷算个屁,在江平安面前装孙子都够不着。”
“听说跟江平安打交道的,都是各城区的扛把子!”
阎解成叹道:“别说这个了,人家江平安根本没在这条道上混。”
“他走的是官道,各单位领导才是他来往的主要对象。”
“想想都让人沮丧,咱们小不了他多少,混的连饭都吃不饱。”
“他呢?吃香的喝辣的,自己也当了科长,成了领导,差距太大了!”
……
江平安来到中院,何雨柱两口子正在擦拭玻璃。
今儿陈寡妇倒是没把孩子带过来,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不过今儿合并户口时,几个孩子是和何雨柱的户口合到了一起的。
这事儿到了现在,何雨柱都还不知道,因为户口还在陈寡妇那儿。
“傻柱,东西到了,你来接收一下!”江平安大喊道。
陈寡妇寻声看去,只见江平安身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和大头皮鞋。
他样貌俊朗,身材高大,腰杆笔挺,气质沉稳。
随意往那儿一站,就给人一种鹤立鸡群之感!
“这就是你说的江平安,江科长?”陈寡妇小声问道,心里发热。
江平安的名声,她早就听说过,却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毕竟她也是识实务的,知道和江平安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但现在住在一个院儿里,她这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何雨柱不知道她的想法,往脸上贴金,得意道:
“对,他是我好哥儿,正儿八经的科级干部。”
“咱们今晚置办酒席要用的食材,就是他帮忙弄的。”
两人停下手中的活,一块儿迎上前去。
“好家伙,够意思,今儿席面肯定不差!”
何雨柱帮忙把后座上的麻袋取下,打开一瞧,大声嚷嚷道。
“我看看,腊肉、腊肠、鲤鱼、白面,鸡蛋、各种蔬菜,啧啧……”
院儿里的人也都围过来看热闹,纷纷流露了羡慕的神色,并暗暗咽着口水。
“傻柱,你今天是要办酒席吧?”
“傻柱,收礼的吧?晚上我一准过来!”
“这是院儿里的大事,我们家也过来!”
“……”
只肖片刻,众人就七嘴八舌说开了,生怕何雨柱拒绝。
何雨柱混不吝,破口大骂:“都滚,想屁吃呢!”
“平时你们有好东西吃,也没见有人叫我啊?”
“都滚都滚,今儿是我大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