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上午。
房间总算布置好了。
中午家里有客。
易中海两口子,许大茂两口子,何雨柱兄妹,外加聋老太太。
菜是老三样,土豆、萝卜、白菜,外加一个鸡蛋汤,主食是白面馒头。
都没有空着手过来,易中海提了一斤粉条和一瓶二锅头白酒。
许大茂拿了两斤花生和一瓶五粮液,估计是娄晓娥督促的。
何雨柱去买了只烤鸭,外加一瓶二锅头白酒,也算是大出血了。
不过肉票是江平安给的,何雨柱负责出钱。
聋老太太也没空手,提了两斤白面。
江平安不要,她还是要给,最后只能收下。
这个老太太倒是不缺粮吃。
她还有多余的粮票拿去卖,这事儿江平安就看到过几次。
要知道现在黑市的粮票可不便宜。
已经高达五块钱一斤,一般人根本买不起。
所以她的这种行为,属于典型的投机倒把。
甚至比这个更恶劣!
因为她是五保户,是国家在养她。
她吃着国家的粮,却在干违法的事儿。
中午是何雨柱在做饭,他是厨子,既然来了,就不能闲着。
许大茂满是羡慕的左顾右看。
白花花的墙壁,平整光滑的地板,成套的家具,看上去非常舒服。
其中最让人羡慕的,当属家具了。
虽然造型简单,但就是这股子清爽劲儿,就更有韵味儿了。
江平安笑道:“许大茂,我就劝过你,别舍不得钱,你现在羡慕也没用。”
许大茂干笑两声,他是有苦难言。
家里的财产全由娄晓娥掌握,他说不上话。
想修房子可以,去找父母要,家里的钱要存着以后养孩子。
但这事儿许大茂又没法说出口。
他本就是个要脸面的,说出去就丢人了。
“咳,我一点儿也不羡慕。”许大茂嘴硬道。
“你置办这么多家具,打扫卫生有你哭的时候。”
边上正在给家具拭灰的何雨水闻言,接话道:
“没事儿,我每次放假回来,帮平安哥打扫。”
“平时我也拜托解娣了,她会过来收拾。”
江平安扬了扬眉,对许大茂嘿嘿直笑,得意道:
“听到了吧?有人帮我搞卫生,根本不会哭。”
这时就听坐在躺椅上的聋老太太,笑容可掬道:
“平安,你这椅子多少钱一把?坐着可真舒服!”
“价钱没问,我就随便挑能用的上了,打包给了百多块钱。”江平安回道。
聋老太太商量道:“能匀我一把吗?我坐上面都不想起身了。”
“那不行,我就买了两把,以后和媳妇儿坐的。”江平安一口拒绝。
开国际玩笑,他搭了人情弄来的家具,怎么可能匀给别人。
聋老太太退而求其次道:
“那我出钱,你帮我去买一把总可以吧?”
“你老有票么?”江平安笑吟吟问道。
聋老太太愣了下,叹气道:“还真没,我从哪儿去弄票嘛!”
“让一大爷想办法吧!厂里每年都有家具票下发。”江平安侧头跟易中海说。
易中海沉吟片刻,皱眉道:
“票是有,可僧多肉少啊!”
尤其是他现在好些年没得先进了,都不好意思腆着脸去麻烦厂领导。
江平安道:“先到处打听打听,也可以去二手商店看看有没有。”
“也罢。”易中海点点头,转身跟聋老太太说:
“老太太,我抽时间到处去寻摸寻摸,找不到你就别怪我了啊!”
说话间,何雨柱在厨房喊开饭了。
擦拭家具的何雨水和娄晓娥连忙放下抹布,过去端菜。
今天第一天,八仙桌就用上了,刚好八个人。
饭菜上桌,江平安等何雨柱进来,笑问道:
“不是有花生么?怎么没炸一盘过来?”
话音刚落,何雨水端了盘花生进来,笑嘻嘻道:
“来了,油炸花生,你们喝酒的人喜欢这个。”
然后,她便顺势和江平安坐在一个方位。
何雨柱犹豫一下,见只有聋老太太那儿有座,还是走了过去。
聋老太太岁数大,坐上位。
何雨柱上前后,迟疑一下,跟易中海商量:
“一大爷,你坐这里吧,我坐这儿怕折寿。”
许大茂边给众人倒酒,边笑道:
“傻柱,你天不怕,地不怕,也有怕的时候?”
何雨柱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