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乡去也没用!”
“贾张氏和秦淮茹是农村户口,却没有挣工分。”
“生产队有救济粮,他们也分不到!”
“所以就这是个死结,而打这个结的人,就是贾东旭这个狗东西。”
刘海中点头道:“平安说的不错,这件事的症结就在贾东旭身上。”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要是秦淮茹是城市户口就好了!”
“这样连带她的两个孩子也能有城市户口,贾家就能多几个人的粮食定额。”
江平安笑了笑,没搭话。
刘海中了解的信息不全面,以为贾家是因为粮食定额少,缺吃的。
根本不知道贾家是因为贾东旭把家败了,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易中海目光闪了闪,沉吟道:“这事儿我们三个大爷再仔细琢磨琢磨。”
“对了,平安你等会儿也过来,咱们集思广益,总能想到办法的。”
江平安没有拒绝,正要回话,就听中院儿传来贾张氏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啊!我的命好苦啊!
“老贾啊,你快来吧,把我也带走!”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老天爷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让我死吧!死了就一干二净,不用操心了哇!”
“……”
易中海火冒三丈,愤怒道:
“贾张氏又再闹什么?到家了也不知道消停!”
说着,就急步往中院儿赶去。
江平安紧跟脚步,走近易中海,小声提醒:
“估计贾东旭的事情,贾张氏知道了!”
易中海点点头,瞬间明了。
这贾东旭也是光棍儿,知道家里的钱被输了,想要瞒着贾张氏也不可能。
所以一等贾张氏醒来,就直直的跪在地上,坦白了。
贾张氏顿时感觉天都塌了下来,头晕眼花。
她慌慌张张到床底下找到存钱的盒子。
打开后,发现里面除了一面包钱的手绢外,空无一物。
顿时肝肠寸断,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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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你又在吵什么吵?”
易中海站在贾家门口大吼。
贾张氏往门外一看,只见围满了人群。
不过这会儿她正愤怒当头,也顾不了那么多,梗着脖子就吼:
“易中海,我为自家的事吵,管你什么事?”
“你要有那闲心,就接济我们家一点儿粮食!”
“我刚知道,东旭都饿好几天了,也没见你们帮衬,你们的心好狠啦!”
“你们每家每户节省一口粮食,就够我们家吃几天了,为什么不帮?”
“易中海,麻熘的,开全院大会,让大院儿的人都接济我们家!”
“……”
易中海愤怒道:“现在家家户户都缺粮,又不岂止你家没粮食吃!”
“你少在院儿里撒泼,要是影响到院里拿先进,你就等着被撵到乡下去吧!”
“不准再吵了,再吵我们三个大爷就真的召开全院大会!”
“可不是要接济你们,而是要赶你们走!够胆你就试试!”
贾张氏瞬间清醒过来,不敢吭声了。
易中海往屋里看了几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都别围着了,有那精神头,还不如回屋里躺着,节省节省力气!”
众人一哄而散。
江平安和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来到易中海家。
四人坐下说话,一大妈给众人倒了热水后,就出去看聋老太太了。
易中海沉吟道:“据我所知,贾家下个月的口粮也没了。”
“什么?这不可能?”阎埠贵惊讶道。
“轧钢厂还要几天才会关饷吧?”
“就算贾东旭犯了错,也不会扣他粮食啊!”
刘海中也跟着问话:“老易,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我们不知道?”
易中海迟疑一下,还是把贾东旭赌钱的事说了。
这事儿瞒不了,何况贾东旭赌钱的事儿,院儿里的人都有耳闻。
只不过平时大伙儿都只顾着自己,怎么想方设法活下去。
倒是没有太多精力,关心贾家的事。
阎埠贵和刘海中听了易中海的叙述后,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他们都知道贾东旭喜欢赌钱,好几次也曾看到过贾东旭偷摸往外跑。
但他们确实没想到贾东旭连家里的积蓄输光了不说,还把下个月的口粮也搭进去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开口道:“我也劝过东旭好多次。”
“可他当面满口答应,转身就又去赌了,我劝说几次无果,也就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