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儿。
何雨水一阵风似的跑回自己房间后,将书包往桌上一扔,就扑在被窝里。
她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羞涩,一会儿甜蜜,一会儿捂脸。
“咯咯咯……平安哥好羞人啊!坏死了!”
何雨水傻笑着,用被子捂着脸,在床上打着滚儿,咯咯直笑。
“他亲我。”何雨水痴痴的想着,慢慢回味,脸红透了,又羞又喜。
时间慢慢过去,何雨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直到何雨柱从隔壁过来,见她在床上发呆,猛敲了几下门,才让她回过神来。
“雨水,你这脸红扑扑的,是感冒了?”何雨柱关心道。
何雨水深吸几口气,按下心中躁动的情绪,摇头道:“没有,傻哥找我有事?”
何雨柱笑道:“你糊涂了不成?”
“到饭点了,我弄了只老母鸡炖了,给你补补,快起来吃,正热乎着呢!”
“呀!都到中午了啊?”何雨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跳下床。
到了门口后,她喃喃自语道:“平安哥也好久没吃过鸡肉了,要给他送点。”
何雨柱皱眉,一脸牙酸道:
“何雨水,你是谁的妹妹,怎么一有好处就想着江平安?”
“嘻嘻,傻哥和平安哥都是我哥哥,多个哥哥疼我还不好吗?”何雨水笑嘻嘻道。
何雨柱满脸不高兴道:“你有我这个哥哥就行了,乱认江平安做什么哥哥?”
“还有没有点儿姑娘家的矜持?”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傻哥,你这思想觉悟可要不得。”
“现在是新社会,讲究男女平等,那些封建思想糟粕要完全摒弃才是正经。”
两兄妹来到桌前坐下,何雨柱皱眉道:
“合着最后成我的不是了?那这鸡你不要吃了,这也是糟粕。”
“不,这是好吃的,可不是糟粕!”何雨水瞪了他一眼,严肃道。
说着,单拿了一只碗,卸了两只鸡腿放在碗里,然后放到一旁。
何雨柱疑惑道:“你这是干嘛?留着晚上吃?”
“给平安哥的,我再打些汤,给他端去。”何雨水回道。
何雨柱闻言,心里更酸了。
他挥手道:“别了,他今儿跟领导有饭局,吃的比咱们好,你就别白忙活了。”
“啊?他出去了啊?”何雨水动作一滞,有些可惜这些鸡肉。
何雨柱颔首道:“嗯,先我上厕所,正好遇到他出去,就问了一嘴,才知道他跟领导吃饭去了。”
何雨水继续往碗里打汤,抿嘴道:“那也要给他留着!”
“晚上他该回来吧?我热了再端过去。”
“何水雨,不带这样的!”何雨柱心里不平衡了。
“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你就不能心疼一下你这亲哥吗?”
何雨水笑嘻嘻掰了只鸡翅,放到对面何雨柱碗里,笑着说:“这是心疼你的。”
“就一个鸡翅?”何雨柱怔了下,茫然道。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多大的人了,还跟人争吃的啊?”
“有一个鸡翅吃就很不错了!你还想跟我争另一个吗?”
“真是白养你了,没良心。”何雨柱骂了一句,低头吃了起来。
……
马路上。
一辆绿色吉普车飞驰前行,街道两旁的房屋建筑不断后移。
江平安坐在副驾位置,背过身来,和坐在后排的陈主任、赵厂长两人闲聊。
赵厂长名叫赵宇初,是轧钢厂下属单位,精品轧钢厂的厂长。
赵宇初也是个趣人儿,有学问,爱好收藏,却重男轻女,有封建家长作风。
现在他有六个孩子,却有五个是女孩儿,只有老四是男孩儿。
这让他耿耿于怀,做梦都还想要几个儿子。
他给孩子们起名,便按“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的顺序起。
中间再加个素字,就是全名了。
比如老大叫赵素春,老二叫赵素眠,老三叫赵素不……依此类推。
陈主任笑问道:“老赵,你家老六取名赵素处,现在老七快出生了,该取啥名儿啊?”
“嗯,这个嘛,肯定不能再取处字了。”赵宇初缓缓摇头道。
江平安笑呵呵道:“两个处,第二个可以取谐音嘛!”
“诶?平安同志的建议不错,就取谐音!”赵宇初眼神一亮,点头笑道。
略一沉吟,他抬头问道:“你们觉得‘清清楚楚’的‘楚’字如何?”
“意思嘛,可以理解为清晰、整洁,茂盛等等。”
“也可以指华丽、清秀、鲜明、清楚,耳聪目明、楚楚动人、光彩夺目……”
陈主任抚掌赞道:“好,这字可以,老赵你不愧是文化人,脑筋就是转得快!”
“赵厂提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