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已经在不需要我帮助的情况下,就把那个魍魉给彻底封印起来了?”
“是的,靠着四代水影你交给我们的天之咒印的力量,我们很容易地就削弱了魍魉的力量,为巫女大人创造了将它封印起来的契机……”
“啧,高看那家伙了,我原本预计魍魉会是一个接近尾兽等级的怪物,还特意把今天下午的事物全都好好处理完毕,就等着你们遇到麻烦的时候及时现身救场呢……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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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的白蛇懒懒地趴在宇智波止水的脖子上,嘴里往外冒着辉夜怜那一听就满是不爽的声音,对此,用上厕所这样的借口临时脱离了队伍的宇智波止水露出了一个颇为无奈的笑容,并小声地说道:
“那个,四代水影?虽然我和鬼交靠着天之咒印对魍魉的克制以及个人情报上的优势,把魍魉成功地压制了下去,但是对于那些没有咒印之力加持的忍者来说,魍魉的力量,其实还是蛮危险的……
特别是那种几乎无法破坏,可以不眠不休地战斗下去的幽灵军团,甚至比魍魉本身接近尾兽级的力量还要更加危险……”
“也就那样吧,用来对付一下普通人和没有高手坐镇的小忍村还行,想靠着这些东西去征服五大国的土地,就完全是在痴人说梦了。”
白蛇晃了晃脑袋,盯上了宇智波止水额头上的雾隐护额,然后嘴里传出了辉夜怜带着点揶揄和调侃的笑声:
“说起来,戴上新护额的感觉如何?”
“没什么太过特别的感觉,不过这大概是因为这次的任务不涉及到木叶的安危与存续的缘故吧?如果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可能会与木叶的忍者发生接触的话,我应该是不可能会戴上这个雾隐护额的。”
止水自嘲地笑了笑,仰头看着正在渐渐落下的昏黄夕阳,喃喃自语道:
“要是忍者们接到的委托,都是这种扶危救难的任务该多好……这样的话,就不需要因为大家佩戴着不同村子的护额,而在刚一见面的时候就彼此戒备、敌对了。”
“有梦是好事。”
辉夜怜笑了笑,并没有否定宇智波止水这近乎白日做梦一般的发言。
相较于一开始满脑子都是守护木叶的模样,现在的宇智波止水已经开始初步地意识到,各个国家之间的忍者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头上佩戴的护额也无法左右一个忍者的意志的事实,虽然他依旧对自己的故乡木叶抱有特殊的感情,但在不涉及到木叶的事情上,宇智波止水已经愿意按照自己教给他的理念去进行初步的思考了。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只是梦吗,四代水影?”宇智波止水偏过头,通过白蛇那双红色的眼睛,与身在雾隐村的辉夜怜隔空对视着,“在你对于未来的规划当中,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构想吗?”
“倒不是说完全没有了,只不过要走到那一步的话,忍者这个职业,就得改名成警察、维和部队之类的全新职业了。”
辉夜怜不紧不慢地给宇智波止水讲述着自己关于未来的想法,“毕竟忍者这个职业,从一开始就是以窃取情报、暗杀要人等活动起家,不从根本上改变忍者这个职业明明已经站到了阳光之下,理念却依然扎根于黑暗中的特点的话,你所想象的那个画面,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达成得了的。”
“但是忍者不就是隐藏在黑暗之中,默默维护世界的正常运转与和平的存在吗?”
从小就接受着忍者应当隐于黑暗之中这一理念的宇智波止水虚心地求教到。
“忍者取代了武士的地位,成为各个国家最重要的军事力量都多久了?席卷整个忍界的忍界大战,也已经发生了足足三次吧?甚至说放眼整个忍界,即使是最偏远小国的居民,也知道有忍者这样一个有着特殊力量的群体的存在……”
小白蛇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非常人性化的无语表情,宇智波止水甚至可以清晰地想象出辉夜怜坐在水影办公室里冲着自己翻白眼的场景。
“忍者是隐藏在黑暗中守护世界和平的职业?别说笑了,连平民百姓都知道我们的存在,我们藏身的黑暗到底在什么地方了?你说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就想不明白这种早就摆在台面上了的事情呢?”
面对辉夜怜的锐评,宇智波止水十分虚心地接受了对方的发言,并如梦初醒般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很是疑惑为什么自己之前会对忍者应该隐于黑暗这个理念深信不疑。
是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在各大忍村都疯狂地扩张着自己的军事力量,以此来从各国大名那里争取到更多经费的现在,村子里的老人们在教导后辈的时候,却依然还让他们记住忍者应当是隐于黑暗中的存在呢?
宇智波止水想不太明白,或者说,他不愿意现在就以自己浅薄的见识,去将这个涉及到众多因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