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们彻底臣服的时刻啊,桀哈哈哈!
”
……
“喂喂喂,呼叫鬼交,呼叫止水,听得到吗?”
“……四代水影!?”
刚刚给实在扛不住疲惫的弥勒和紫苑母女俩找了个山洞歇下,自己则在外面充当着守卫,顺便借着火遁制造出来的火把对照着地图的宇智波止水勐地一愣,然后将辉夜怜交给自己的那条小白蛇从袖子里拿了出来,满脸惊讶和不确定地问道。
“哦,止水啊,是我,”小白蛇的嘴里传出了辉夜怜慵懒而困倦的声音,“鬼交呢?还有你们接到任务目标了吗?”
“鬼交去侦察前面的区域了,任务目标的话,正在一边休息呢。”宇智波止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惊讶,认真地回复道:
“不过任务的具体情况和我预想的有些不同,那个魍魉,似乎是需要用一些只有巫女知道的特殊手段才能杀死,或者说封印起来的存在,我和鬼交暂时还没有和它正面交过手,只做掉了几个追随魍魉的流浪忍者……”
“嗯?是要走特殊机制的怪物么?”小白蛇吐着舌头,呆呆的脸上露出了很是人性化的思索表情,“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感应不到你们两个动用天之咒印的波动呢,合着你们还在走机制吗?”
宇智波止水有点听不太懂辉夜怜用的这些形容词,不过他聪明的脑袋还是能拼凑出辉夜怜话语中的大致含义,叹了口气之后,少年向隔着上千公里之外的另一个少年发问道:
“四代水影,关于鬼之国的巫女和那个魍魉,我有一些不太确定的糟糕猜想……假如我的猜测不幸成真了的话,你希望我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冲着你自己想要得到的结局去做啊。”小白蛇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发出了很疑惑的声音:
“止水你怎么回事?你可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是那个有着全忍界最唯心的血继限界——写轮眼的人啊,为什么这种完全可以顺从自己的心意去做出选择的事情,你也要来问我一句呢?”
“可以吗?”宇智波止水有些惊讶于辉夜怜的反应,“这个任务,应该是关系到四代水影你后续的一些外交战略的吧?交给我这么一个外人来做判断的话,会不会有点……”
“那么问题来了,”辉夜怜反问时的语气变得有些好笑了起来,“得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像你这样一个共情能力很强,骨子里又很向往着和平的宇智波,在执行保护贵人的任务时所做出的顺从心意的选择,才会伤害到雾隐的利益,并对我的外交战略产生不利影响呢?”
“……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吗,四代水影?”
“只不过是基于对止水你个人性格的一点了解而做出的简单推测而已,算不上什么难事……”
顿了一顿,辉夜怜打了个呵欠,懒懒地说道:
“顺从自己的内心去做就好了,既然宇智波的写轮眼是映照心灵的眼睛,那么在事情出现变化的时候,它一定会映照出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我可是对你有着很高的期望值的啊,止水。”
“什么期望?”宇智波止水警惕地问道。
“当然是在期待着你得到万花筒写轮眼的那一天啊,止水。”
正准备上床睡觉的辉夜怜想了想,给出了一个让宇智波止水神色微变的答桉。
“在宇智波富岳用万花筒写轮眼的童术所构建的世界里,我稍微感受到了一些他在觉醒万花筒写轮眼时的巨大悲伤。他因为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失去了一个愿意用生命来换他活下去的好友而悲痛欲绝,最终获得了能够以自己所知晓的情报来推演未来的万花筒童术。”
“天赋远不及你的富岳都能觉醒这样强大的童术,那么无论是天赋还是眼界都远远超过他的你,又会在获得万花筒写轮眼的时候,获得什么样的力量呢?”
“……为什么无论是富岳先生还是四代水影,你们都一致认定,我会觉醒万花筒写轮眼呢?”
宇智波止水听着辉夜怜那无比笃定的语气,有些情绪低沉地问道。
“因为无论是身在木叶还是身在雾隐,以止水你的天赋,都绝对能够支撑得起一双万花筒写轮眼的觉醒啊。”
辉夜怜躺到了自己柔软舒适的床上,平静地给出了一个很无趣的答桉。
是的,因为宇智波止水的天赋足够,所以无论他是继续作为木叶的忍者而活跃,还是被迫呆在辉夜怜身边,接受他那套对于当前的忍界来说有些过分超前的理念的洗礼,他都一定会觉醒万花筒写轮眼。
作为木叶的忍者生存下去,那么止水就不得不以木叶忍者的身份,去面对在辉夜怜的领导之下,注定要开启统一忍界的战争的雾隐,而战争中的生死无常、悲欢离合,正是让万花筒写轮眼在悲伤与眼泪中觉醒的最佳燃料。
而像现在这样,呆在辉夜怜的身边,去理解辉夜怜那些超越时代的思想,去执行他为了改变整个忍界而认真制定的政策,去见证他为忍者们所设想的全新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