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已经点破,这种情形、这种氛围……
“怎么了,达也?”
“没什么。”张达也想起自己手背上贴着的令咒,“对了,这东西有用吗?”
阿尔托莉雅点头:“嗯,我能感觉到令咒的束缚力。”
但是现在的她,只要想反抗的话,三枚令咒都加一起也没有用。
张达也眨眨眼睛:“那我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想命令我做什么?”
“比方说,先来一个热烈的拥抱?”
阿尔托莉雅笑了笑,将他紧紧抱住。
张达也同样抱住她,感受这怀里柔软的躯体,轻声说道:“然后……”
汤姆和杰瑞捂着眼睛溜了出去,关好房门,汤姆拿出三副眼罩,杰瑞拿出三副耳塞,决定去为另外三人提升一下睡眠质量。
阿尔托莉雅踮起脚,嘴唇在张达也脸颊上轻轻点了一下。
“还不够。”
张达也看着她的眼睛,低下头去,唇与唇碰在一起。
阿尔托莉雅搂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
而张达也手上的令咒……一个也没少。
七年多的朝夕相处,两人之间有许多事情已经心照不宣。
直到最后他们所欠缺的就只是张达也的一点点勇气。
遭逢剧变之后,张达也鼓足勇气将心底的爱意一股脑地表达出来,解开心结的阿尔托莉雅回以同样热烈的感情。
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
第二天清晨,张达也久违地想要睡个懒觉,等到日上三竿再起。
只可惜这不是在自家地盘上,只好和怀里的人儿一起收拾整齐。
今天还有今天的事情要做。
早餐的氛围比昨天晚餐还要古怪,伊莉雅似乎和卫宫士郎达成和解,但跟远坂凛有些合不来。
等看到张达也他们的时候,又和远坂凛一起气鼓鼓地瞪着张达也。
“别这么看着我,我生气了是会打人的。”
张达也自顾自地吃这东西,抽空帮阿尔托莉雅擦擦嘴。
阿尔托莉雅坦然接受,回以温柔的笑容。
伊莉雅和远坂凛觉得被踢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远坂凛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尤其是saber,感觉锋芒比昨天收敛了很多,就像……像是个新婚妻子一样。
“你们……”
“不用你赶人,我们一会儿就走。”张达也说道,
“奉劝一句,圣杯战争这么坑人的玩意,能不参加就别参加了,如果实在闲的没事干可以去调查一下关于圣杯的真相。”
远坂凛站起来:“我已经等了十年,怎么可能被你随便一说就放弃!”
一个拽拽的声音从房顶传进来:“没错,如果时臣的女儿这么轻易就退出的话,也未免太无趣了。”
阿尔托莉雅觉得有些熟悉:“这个声音……”
众人来到院中,之间一个身穿休闲服的金发青年双手插兜站在屋顶上。
“archer?”阿尔托莉雅认出了这个老对手。
“十年不见了,saber。”吉尔伽美什朝阿尔托莉雅打了个招呼,随后看向伊莉雅,
“然后,你就是有圣杯容器的人偶啊。人造人和人类的混合物,魔术师们又制造了无聊的东西啊。”
远坂凛震惊地看着伊莉雅:“爱因兹贝伦家到底……”
“你是什么人?”卫宫士郎挡在伊莉雅前面,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家伙好像是冲着他的妹妹……姐姐?来的。
“杂修,谁允许你擅自向本王提问的?”吉尔伽美什身后浮现金色涟漪,一只长枪状宝具探出头来指向卫宫士郎。
不过长枪在射出去之前就停了下来,吉尔伽美什说道:
“也罢,虽然碍眼的爬虫有些多,但是姑且还有人值得本王多说几句。”
张达也用手肘捅捅阿尔托莉雅:“这人十年前就这么欠揍吗?”
远坂凛震惊,全场最欠揍的人居然在说别人欠揍!
阿尔托莉雅习惯了张达也在战前思路跑偏,回答道:“不如说比十年前略有收敛。”
噌!
金色的长枪射向张达也,被他一把攥住,手上用力捏碎了枪尖。
紧接着一道雷电从张达也额前射出,正中吉尔伽美什。
电光闪烁之间,吉尔伽美什身上多出一副金甲。
他看向张达也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很大胆的反贼,姑且承认你有资格接受本王的亲自审判,来,尽情展示自己,看看能取悦本王到何种程度吧!”
张达也:“……”
尴尬癌要犯了,人为什么能中二到这种程度?虽然以他的身份可能这样说话也没问题,但张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