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的。
都已经习修到了第14个符文。
也对,能成为一名元婴修士,本身就不可能是无名之辈,本身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整个西荒这么多修士,也就两个元婴而已。
哎。
真是羡慕这些天才。
才一年多的时间就习修了14个符文。
我就不一样。
经过一年的努力,禁锢术才达到‘熟练’的后半段阶段。
符文才习修到第21个。
哎。
真是。
“你的,无名酒还有吗?”曦月倒是不知道陈平的内心活动,犹豫了一下问。
陈平取出一壶地给她,道:
“省着点喝哈。每次给你一壶酒,不出三天就被你喝完。真没几壶了,这里也酿不了。”
当初来的时候也就十来壶,进入苍澜草原后,除却一开始直接给了她三壶,后面都是每半年给她一壶。
现如今真的是所剩无几了。
这师尊真是的。
多大的人了,一点都不省心。
还老要我这个当徒弟的来提醒。
真的是。
既当徒弟又当爹。
“知道的...”曦月白了一眼,然后吨吨吨...
……
接下来的日子,陈平继续规律而有序的修行生活。
三年的时光转瞬即逝。
三年下来,他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静室里渡过,偶尔(一年最多一次)去村外装模作样装一小圈,时而在村落里散散步,和冯理侃侃天。
实在无聊了,就去曦月的静室里督促师父修行。
几年下来,各项法术、功法等都取得了不错的进展。
期间,古塔守护者还召集了所有金丹一起探讨了当前的禁锢术解读情况,大战结束后的前两年,三个核心成员对禁锢术的解读进展非常不错。
遗憾的是,等到最近这一两年,进度显著性的慢了下来。
禁锢术的参悟变得更难了。
不少修士都开始变得有些焦躁。
陈平的进展不错,但鉴于自己的情况特殊,他并没有分享自己的全部所悟。曦月的情况同样特殊,她并不希望暴露自己的元婴身份,也因此同样没有分享全部所悟。
这一日。
修行闲暇之余,陈平去了一趟商铺,需要将堂主代为兑换的三阶妖兽的兽皮全部都拿回来。
到了商铺的时候,远远地听到一群筑基修士正在低声讨论:
“最近怎么都没见到隋前辈几人出来了?也不知道那些符文解读的怎么样了。”一人感慨。
“听闻是一开始还算顺利,可越到后面,越是艰难,怕是进展不顺利了。”
“这还用问?当初隋前辈三人多么的意气风发,我等时常可看到他们在村落里谈笑风生。现如今,起码整整一年没见到他们走出阵法了。这不是很显然的事情么。”
“哎,还说什么速战速决。这一次恐怕依然是一百年的事。”
“一百年,那些金丹前辈倒是可以等,哎,我等那时已经是一抔黄土了。”
“别想了,一百年之后即便解读出了那些符文,也不见得就可以找到走出苍澜草原的方法,我等算是在这里寿终正寝了。”
“就这么放弃了?”
“那还能怎么办?金丹都无能为力,我等筑基还能如何?”
“......”
等陈平走进店铺时,筑基们的议论声戛然而止,随即纷纷起身见礼。
“陈前辈。”*N。
其中几个筑基可能是知道自己对金丹的议论之声被陈平听了去,在陈平面前有些局促不安。
陈平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他能理解这种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上的无奈之感。
其实不只是这些筑基,当知道古塔守护者们进展不顺利之时,一些金丹也同样陷入了迷茫之中,甚至自暴自弃,又或者彻底躺平。
很多时候,我们登上并非我们自己所选的舞台,演出并非我们自己所选择的剧本。
人这一生,可以自己所决定的事情大概率不超过5%。
95%的东西是自己所决定不了的。
没人可以例外。
我们决定不了自己的出生,决定不了自己的智商,决定不了太多太多的事。
陈平也很庆幸自己有能力把命运抓在了自己的手掌心。
说实话,在大战结束之后,他就没想过要靠别人去找出途径,那样或许可以,但可能是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
他等不了。
哪怕当初曦月告诉他修为低的修士根本不可能解开禁锢,最多只能打下手,他同样不为所动,毅然踏上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