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但还是不敢有片刻耽误,马上动员准备前往下面去寻人。
车内,江唯满一把抓起副驾驶的一个人形玩偶,极为宝贵地抱入怀中,喃喃自语道:“晨晨,不痛不痛啊,咱俩再也不分开了,以后,我把你挂在我的床边,你只看我一个人好不好?
“嘻嘻嘻,你怎么可以不听话,怎么可以和那个人在一起呢。”
“怎么可以和那个人!怎么可以和那个人!!怎么可以……你配么,你配么,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
江唯满双目欲裂,目眦有密集的红色血丝在殷殷渗血。
我快死了吧。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远离,世界,早已模糊得看不清它本来的面目。
粘稠的血流进眼里,身下一片湿热,恍恍惚惚中,似响起一声悠远绵长的鸣笛,有车轱辘滚过铁车辙的声音从远方慢慢的朝着这方传来。
血色朦胧中,季晨似看到一辆泛着幽蓝光芒的列车踏着轰鸣的隆隆声由远及近地朝她的方向驶来。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