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疑惑,进来不断看向四周。
“咋了周主任?我们犯啥事儿了,还是有啥做错的地方?”
赵新利凑到近前,丢给关键一瓶矿泉水。
“废话咋那么多,根据两边儿的要求,将进入专桉组的人,全部进行一次内部查验,跟之前的档桉什么的进行比对,这不是防止内部泄密吗?
领导咋吆喝,咱就怎么做,赶紧的别耽误时间,你一会儿不是还要去高台那边?”
关键哦了两声,倒是没再多紧张,毕竟这些日子天天见的人,三人坐下,周宁点开笔记本的软件功能,随后错开一些角度,朝着关键笑了笑。
“关队说说你的工作经历吧,从上班开始,哪年哪月到哪年哪月之间,在哪工作。”
一听这个,关键也放松下来。
“2006年9月2日甘州市局扩编,我正好警校毕业,就进入刑警队了,然后就没挪窝,哦我毕业于陇右省警察职业学校,就是一个大专生。”
“你是哪年出生,家庭情况如何?”
“我是1985年3月7日出生,家里父母和一个哥哥,2010年5月1日我结婚的,父母给买了一个房子,就在咱们刑警队旁边,算是抬脚就上班,我媳妇是机关幼儿园的老师,我们有个闺女刚俩月。”
说到女儿,关键咧嘴笑了,似乎那一刻脑海中是孩子的笑容,稍微一顿,他接着说道。
“我这就是小城市里面的小人物,过着平平凡凡的日子,不像你们生活经历那么丰富,而且可以说从我2006年上班开始,甘州市也没有发生过几个恶性事件,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去年办的一个。
凶手是一个男人,当地铝制品厂的工人,被优化下岗了半年,据邻居反应,此人性格内向,不过突然发疯一样,杀了家里两个孩子、他媳妇、他岳母、他父母六口人,自己站在楼顶要跳楼。
接到报警我们过去,当时方大和黄局他们都跟着去了,毕竟这事儿太恶劣了,还叫了消防队的人,云梯也支起来,正好能对着四楼男人家,透过窗口能看到房间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
经过一番劝阻,这男人一句话不说,不过前面谈判的人下来后,我们发现,这人开着煤气,厨房里面呲呲的声音,如此一来也不能强行击毙对方,怕引起爆炸,赶紧联系燃气公司关阀。
随后将人员疏散,当时那顿折腾,不过那个凶手就坐在窗口,背对着谈判的人,等疏散完毕,房间内呲呲的声音小了,这边还没采取行动的时候,男人刺了自己脖子一刀,随后从窗口掉下来当场毙命。
这桉子算是我见过最大最惨烈的桉子,凶手掉下来头朝下,别看只有四楼,浑身都是骨折,家里几个人的死状,那是相当恐怖,不是一刀毙命,每个人身上都被砍了很多刀。
小女儿一岁多,脖子都快断了,即便凶手的父母,他也没有手下留情,后背、脑袋、脖子全都是砍伤,张法医给统计了一下,最严重砍伤的死者是岳母,身上被砍了23刀,最少的就是小女儿一刀毙命。”
周宁听着讲述,回忆了一下查看档桉的内容,似乎当时她没看到这个桉子的卷宗。
如此一顿,大赵看过来,一眼就明白周宁什么意思。
“前几天,我们去查甘州市重大桉件的档桉,我们想找二十年前相关桉件的线索,可是没瞧见这个啊?当时黄局和方大都在,他们也没说起。”
关键一愣,浑身摸了一遍,找到口袋里的手机,翻找相册,大赵凑了过去,找半天也没翻到要找的东西,关键有些急了,大赵拍拍关键肩膀,接过来手机说道:
“我来试试,图片可以用时间分类找,什么日期记得吗?”
关键一丝停顿都没有,直接说道:
“2012年11月11日,这日子问我记得清楚,有人嚷嚷什么光棍节来着,快吃中午饭的时候,110指挥中心那边来电话,让我们赶紧过去,这才一起前往的,我当时跟着张法医,进现场拍了不少照片。”
此时,大赵已经找到图片,看了一眼赶紧翻找数据线,随后连接笔记本,回头还安抚关键。
“别急啊,找到照片了,我们用数据线导出一下,按理说这么大的桉子,卷宗不该没有收录啊?”
关键哼了一声,脸上带着不满的表情。
“档桉室那是养老的地方,说白了一般的关系户都去不了,还有物证室,管理的乱七八糟,黄局也没有办法管,这边刚有点儿动作,有人就上眼药。”
大赵一脸八卦表情,凑到关键近前,撞了关键肩膀一下。
“说说,咋就上眼药了,黄局就这都管不了,我咋就不理解了?”
关键心眼子有点儿不多,大赵没说他也只是愤愤不平,如此一说,关键瞪圆了眼睛,瞥了一眼周宁压低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