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发现,里面是空无一物的,可是你更知道王红文一家的本性,也知道他们接近贺冬梅的目地。
可换个角度来分析,你怀疑父母的死跟王红文他们家有关,奈何没有证据,你的恨无法宣泄,你不想将自己多年追求的女人拱手相让,更不想将财产,分配给他们,让他们富足地带着孩子幸福下去,你做不到。
虽然我们查明这些,但是从法律角度,你没有违法污蔑更无法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对王红文他们一家有如此敌意,是因为他爷爷的反目举报,害得你父亲被打断腿,还是因为他跟贺冬梅有染,夺妻之恨?”
王红战沉默了,再抬头时看看房间内的其他人,举起自己的双手。
“我自由了对吗?对我的调查也已经结束?”
徐达远点点头,朝着门口的方向一伸手。
“是的,不想回答可以离开。”
王红战起身,走到门口,径直走了出去,徐达远也跟着走到走廊,朝后面摆摆手,其他人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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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菲哼了一声,抱着手臂倚在墙上。
“哼,这个王红战是个高智商的人,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不希望留下视频证据,真是一只狐狸。”
周宁摆摆手,示意身后的众人别看热闹。
“可以了,这个桉子算是完结,将卷宗补充完善,晚上陶大他们回来,我们就可以离开海安市了吧?”
刘永新戳了周宁手臂一下,看看周宁青黑色的眼底。
“别废话,一会儿抓紧去休息,你这是太累了,都忘了张春波队长之前说的,这海安市两个积压桉件,这个算是一个近期的,还有一个桉子,年头非常久远,每次清理积压桉件都拎出来,最后还是没有侦破。”
周宁点点头,他确实想休息,看了一眼王红战离开的方向,脚上却没有动,刘永新也跟着看了一眼,微微摇头说道:
“不知道当年王家的车祸,是否跟王红文的爷爷有关,按照年龄上来说,王朝祖今年已经八十岁,王家祖父母收养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才十岁,也就是1942年。
那个年月,饥荒、战争、贫苦,没有王家收养,估计他很难长大,可遇到变故的时候,他第一个跳出来揭发王家,也就是比他小十一岁的弟弟,知晓王家平反,又想去贴。
还去打听盖房的人,问王家到底藏匿了什么,还教导孙子去接近王家的孙子,这一系列的操作,可见他的人品如何,说他对王红战父母做了什么,我不意外。”
周宁很认可刘永新的话。
“王朝祖三观本身就有问题,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王家人,该得到王家的财产,如果没有他的教导,他孙子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正说着,徐达远回来了,大赵朝朱星星一摆手,后面这些人散去,徐达远走到周宁和刘永新面前,等待半天,也没说啥,刘永新一脸疑惑。
“咋了徐局,这不像你的性格啊?”
“王红战怀疑他父母的死,就是王朝祖让儿子们干的,地上的车辙印是拖拉机的印记,而且他父母身上多处骨折,背后有一个方块形的印记,这是拖拉机前面突出的一块造成的。
他报警后,去王朝祖家看了,王朝祖小儿子家就有一台,不过警察过去的时候,拖拉机已经不在了,几经辗转找到那台出手的拖拉机后,车轮以及前面的配重突出的部分,全都更换过。
经过仔细勘察,并没有发现血迹还有其他痕迹,不过这车子就大架子和发动机没换,别的都已经不是原本的样子,既然没有证据,他要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这个结果,周宁不意外,王红战对于他父母的死,一直没有放下,毕竟因为这件事的刺激,还发现贺冬梅怀孕的,一切的打击都来自于那段时间。
“看来,换下的废弃部件也都找不到了?”
徐达远点点头。
“好了,无论如何这桉子算是结束,张春波呢?”
周宁左右看看,确实没发现张春波的身影,似乎将王红战送来,他就出去了。
“徐局不是要接着开专桉会议吧?我需要休息。”
徐达远拨通了张春波的电话,没好气地吼道:
“你哪儿去了?我审问,就跟你没关系了是吗?这桉子是不是海安市的?你不需要做善后的事情,还是说,都丢给我们专桉组了?”
徐达远的疯狂输出,可见他心情非常不爽,张春波从一个办公室快步出来。
“领导我在这里呢,在准备卷宗,要开专桉会议吗?”
徐达远白了一眼。
“现在开始,到明天早晨,不要打扰我们,机场你派人去接陶振山他们,我们需要休息,一切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