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徐达远笑了,将一摞A4纸丢在秦雅菲腿上。
“没有你的这番挑唆,张欣不会如此过激,温海成也不会死,所以你间接害死了温海成,我会将你所有的对话记录形成卷宗,交给检方。
第一、你以怀孕为借口,诈骗温海成五十八万,超过五十万,已经算是数额特别巨大,量刑标准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至无期徒刑,并处罚金及没收财产。
第二、这里面你跟张欣的各种对话和视频,我认为存在挑拨和教唆的嫌疑,所以也将并案处理,至于是否能判定为教唆他人犯罪,这个就要看法院怎么判了,行了签字吧!”
秦雅菲慌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
“那是温海成送我的钱,怎么成了诈骗?而且莪怎么教唆张欣了?再说,我说什么了,就让我签字,我不服!”
“我不想重复,温海成给你转账的前提是,你怀孕了,而你刚刚说了,你没有怀孕,我只是需要得到你的准确答案,懂了吗?
至于是不是教唆张欣,不用我判断,留点儿力气,到法院说。”
冯姐已经打印了笔录,里面就一页纸,那叫一个言简意赅,真的按照徐达远所说,就是问她是否怀孕,她说没有,这一点即便没有证词,也无所谓。
就连秦雅菲也清楚,只要一个早孕试纸,就能判定她是否在说谎,而她一直在吃着避孕药,这些自然不能说。
盯着冯姐看了好几分钟,这才拿起笔签字,人也被戴上手铐押了出去。
周宁呼出一口气,胸口似乎还是堵着,现在的这个社会,很多年轻姑娘想走捷径,你得到钱财也就算了,还挑唆张欣,这真的是自掘坟墓。
当然,温海成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记得那个报案人还说,他们两口子,是学生时代的初恋一路走来,看来这又是恐婚一族的治郁案例。
徐达远一推门,从外面进来,看到周宁和刘永新,长吁一口气。
“听到啦?”
刘永新竖起拇指。
“徐大现在口才真不错,这个小助理,可不是白给的,装可怜是把好手。”
徐达远叹息一声,搓搓帽子下的短发。
“其实,教唆很难认定,不过有这个诈骗跟着,还能一起考虑一下,我现在就是着急等结果,也不知道张欣裤子上的血迹,是否是温海成的。”
周宁凑到近前,推了一把眼镜。
“徐大,八院那边有消息吗?”
徐达远一听这个,顿时笑了。
“别说,你小子给的方法还算有效。”
刘永新愣了愣,显然他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
“我说,别打哑谜,跟我说明白,你们到底背后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