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吉拉德的变现还算是让齐庆山比较满意,再次认真地打量了对方一眼后,他才缓缓道:
“可以,我会从情报部门给你弄些氰化物,到时候给你缝到衣领里,一旦情况不对,你只需要咬破衣领里的氰化物,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失去知觉。
这样你既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我也不用担心你会忍受不住残酷的刑罚出卖老板,也不用我们再安排人手对你和你的家人执行清除任务。”
这话说得非常残酷,甚至显得缺乏人性,但这就是现实,不管吉拉德能不能接受,齐庆山都必须要将这些后果清晰地传达给他,让他对自己活着落入敌人之手后的严重后果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吉拉德被齐庆山平澹的语气诉说的话,吓得嘴唇都有些哆嗦,不过他也明白这就是现实情况,如果他想让他和他的家人过上好日子,这就是他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如果我为老板而死,我的家人能得到妥善的照顾吗?”
声音略带颤抖地说出这番话后,吉拉德眼神死死地盯着身旁的齐庆山,想要从对方回答问题的表情中分析出对方话语里的真假。
齐庆山双眼毫不避讳地看向身旁的吉拉德道:
“我们老板的信誉值得我们所有人为之付出忠诚,如果你真的为老板而死,你家人的生活将会由我们舰队负责,你的小孩成年前的一切都将由我们舰队承担,原则上我们会负责到他大学毕业为止。
当然如果你的小孩没有读书的天分,无法考取大学的话,我们老板也会养育他到十八岁。
这是我们舰队阵亡将士的抚恤标准,记住这是我们舰队的标准,不是巴西军队的标准,这些抚恤都是由老板私人负责的。在二战中跟随老板战死的战士家属们,现在就在享受这样的待遇。
之所以我们要参与军火贸易,就是为了进一步提高舰队官兵们的福利待遇。这些钱一分都不会进入老板的腰包,因为整个巴西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人比他更有钱了。”
这些话方浪实际上已经和他说过了,但原来吉拉德还有些将信将疑,但现在面前这位虽然是方浪的副官,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吉拉德的信任就明显增加了几分。
“可是我并非你们舰队的官兵,我也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吗?”
齐庆山并不想和对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解释再多都不如直接行动。
“如果你信得过我们的话,你回去后就可以安排你的家人前来纳塔尔了,我直接就能将你的家人安排进我们舰队的军属小区居住。”
吉拉德见齐庆山说得认真,明白对方不是说假话,心里也不自觉地开始考虑是否有必要现在就将家人送过来。
他不知道的是,齐庆山这样和他说,也是隐藏着将他的家人放在纳塔尔作为人质的想法的,就是不知道如果被他知道这点后,他会怎样想。
现在的吉拉德只是一个累西腓街头的小混混,虽然跟在沃克斯老大的身边从事军火买卖,但他不是老板,挣不到多少钱。只能做到勉强温饱,他的家人也一直挣扎在贫困线上,这也是他年纪轻轻就混迹街头的原因。
所以,他们一家人根本就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现在听见齐庆山说,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搬进海军家属小区,这对他来说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
他知道自己如果能够做得好的话,一定可以发大财,但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他想要的就是马上让自己的父母换个环境生活。
因此,他只是略一思考,便毫不犹豫地同意了齐庆山的提议。
“好,回去后我就让我父母到纳塔尔来生活,您可一定要帮我安排好住处啊!这样也算是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我在外闯荡时就不用再担心家里人的安全了。”
齐庆山也没有料到吉拉德会这么干脆,仔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发现对方似乎真的没有发现这其中隐藏的含义,不管对方有没有看破,这种行为对齐庆山来说都感到非常满意,笑着点了点头道:
“没问题,你家里有几个人,我会让人给你准备合适大小的房子。”
要说吉拉德完全想不到将父母送到海军家属小区的意义,那绝对不是的,但他既然已经决定要跟着对方干,就根本没有反悔的机会。与其瞻前顾后,还不如破釜沉舟,彻底获得对方的信任才能让他的生意开展得更加顺利。
再说,就算自己不将家人送过来,只要自己做错事情,自己的家人一样无法逃脱处罚,还不如干脆自己主动交上投名状。
“我家里连我在内一共有四口人,父亲在建筑工地做些杂活,母亲有时候会帮有钱人洗洗衣服,妹妹现在只有十二岁,还在学校读书,她和我不一样,学习成绩非常好,是有机会考上大学的好学生。”
这些情况齐庆山非常清楚,他是见过对方资料的,甚至他还见过吉拉德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