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餐饭了,只是听说秦王殿下不太爱吃,朝着下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老朱闻言暗暗叹息一声道。
“你不用给他上眼药,他啥脾气咱心里有数。”
“前边带路吧,咱去见见那逆子!”
“诺!”
库房边上的杂院里,朱樉气哼哼的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地上则是洒落一地的饭菜。
“什么狗东西,竟然敢给本王甩脸子看,真当自己是碟子菜啦?”
“本王告诉你,你不过是我们皇家的一条狗,老爷子信任你,你才有点用,一旦我家老爷子厌恶你,你连条狗都不如!”
“来人啊,把秦德顺那狗东西给孤叫过来,孤要当他的面骂……”
在朱樉骂的正起劲的时候,老朱一脚踹开房门。
“混账东西!”
“你骂他是狗,那你又是什么,你又是谁的狗!”
朱樉看到父皇铁青的脸色,登时吓得跪在地上。
“父皇,您……您……”
老朱看了眼地上的饭菜,见都是好肉好菜,脸上变得更加阴沉了。
“败家玩意!”
“这么好的饭菜说扔就扔!”
“来人,将地上的饭菜收起来喂狗!”
秦德顺闻言,赶忙朝着身后打个手势,一个小太监赶忙拎着笤帚等物进来打扫。
老朱踢了踢桌子旁的椅子,将椅子踢出去一段距离,这才坐在上边打量着朱樉。
“咱听说你最近有点不安分?”
“父皇,儿臣没有……”
老朱直接无视了他的话,脸色阴沉的问道。
“你就这么看不上你大侄子?”
“明里暗里的拆台,真当咱是瞎了不成!”
朱樉闻言羞愧的低下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儿子知罪……”
老朱看到朱樉这个样子,懊恼的捶打着脑袋。
“唉!”
“咱对你还是太放纵了,这才将你养成这般无法无天的样子。”
“西安你不用回去了,让你儿子袭爵吧!”
朱樉听到这话如坠冰窟,脸色登时吓得惨白一片。
“父皇,您……您不要儿臣了吗?”
“父皇,儿臣知错了!”
“儿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饶过儿臣这次吧,呜呜呜……”
老朱听到朱樉这般哭诉顿时有些心软,但一想到朱樉这些年干的腌臜事,他只能咬牙从椅子上站起来。
“即日起,秦王朱樉贬为朱庶人,开除其宗人谱牒!”
朱樉听到这话,只感觉一个大石头砸在自己头上,将他整个人砸的晕头转向。
他可是大明的大宗正,管着宗族之事。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个大宗正竟然第一个被开除宗族之人!
“父皇,您不能这样对我!”
“您就算厌恶了儿子,也请您看在我母后的份上,再给儿臣一个机会吧!”
“父皇……父皇……”
在朱樉一声声的呼唤中,朱元章决然的走出房间,走出小院,直至走进无边的夜色之中。
朱元章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心里也很痛。
但他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朱樉的行为,已经阻碍了大明国策的推进,更是离间了皇家骨肉间的亲情。
朱元章无目的的在皇宫里熘达,突然看到文华殿那边传来璀璨的灯火,他不由自主的朝着灯火走了过去。
“陛……”
“嘘!”
秦德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诺……”
文华殿。
朱允熥趴在海图上对着几个岛屿圈圈点点。
这次靖海军巡视朝鲜,让他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已经天下无敌了!
不过想想也是,当别国战舰还以撞角为主要攻击手段,少量配发弩炮、投石机等简易武器的时代,他的战舰上配发的火炮和火枪,已经将世界上的其他国家远远的甩在了后边。
虽说他的靖海军只有两万多人,但这两万多人在海上已经是无敌的存在,可以自由穿行于海洋上任意航道。
因此,他将目光聚焦在日本、安南、琉球等地。
既然要玩个大的,那就先从环大明洋开始。
凡是在大明附近的国家,都先熘达一圈。
王德经过干爹的点拨,又从王智改回自己的本名了。
他见皇太孙依然趴在地图上写写画画,忍不住催促道。
“殿下,陛下那边已经催过好几次了,您再不过去,陛下可要生气了……”
“你去替我回了吧,我今天就不过去给别人添堵了。”
朱允熥扔下王德,就转头看向一旁的张宗浚。
自从张宗浚上次主动冒头,朱允熥就喜欢上了这个家伙。
阴险、狡诈、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