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妄想打退苦力强,将这些粉卖了换钱,哪有现在这一幕?
再加上出卖南哥,还是他的弟弟苞皮,巢皮咬着嘴唇走前一步。
“事情和南哥无关!
这些东西是我藏在南哥办公室的沙发下,是我巢皮违背了帮规!
靓坤他同南哥有仇,故意抓苞皮屈打成招来污蔑南哥,请龙头和各位叔公不要上当……”
大声喊完这几句,巢皮抄起旁边椅子,突然砸破临街的玻璃窗,然后无视陈浩南和大佬B的惊呼,纵身跳了下去。
“巢皮!”
“快,下去看看。”
……
场面一片混乱,等到陈浩南和大佬B被人推着轮椅下楼,从8楼跳下来的巢皮已经凉了。
看着巢皮指尖写了一半的那个‘苞’字,陈浩南捂着嘴巴连连点头。
对方的遗愿,陈浩南明白,这是希望他能够原谅扛不住压力,出卖他的苞皮。
……
“玛德!算你好运。”靓坤冲着陈浩南啐了一口。
巢皮这么一跳,算用自己的命,将陈浩南涉粉的罪名背到下面去。
以蒋天生对陈浩南的偏心,接下来的结果可想而知。
果然,吩咐小弟拉走巢皮的尸体洗地,蒋天生带着众人继续开会。
等到大佬B摆功绩出来求情,因为失地和对手下走粉监管不力的陈浩南,免去三刀六洞,改判洗去洪英,抹除海底,逐出社团。
……
七日后,陈浩南和苞皮处理完大天二和巢皮的丧事。
两人拒绝大佬B的挽留,重新回到他们叱咤风云的起点——慈云山屋邨。
“南哥,大天二和我哥哥的仇,难道就不报了?”
“报?现在我连洪兴的身份都没了,我怎么帮他们报仇啊?
再说,就你那幅动不动就尿裤子的糗样,你有资格谈报仇这两个字?”
“南哥!我……”
“走,别再跟着我了,我没本事当你大佬啊。”
……
二人不知,当他们掰扯的期间,十几个屋邨仔,已经提着片刀和水管,悄悄将他们包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