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便缓缓上前。
驾驭马车的马夫,自然也认识尸堰,见到尸堰后,连忙勒住马儿。
“尸堰君子!”
马夫看见尸堰,连忙拱手打礼,就连马车旁边的那几个骑马的扈从,也连忙对着尸堰辑礼。
“堰儿!”
布帘掀开,尸安的身影从马车上出现,看了尸堰一眼后,随后便走下马车。
“叔父,这是去何处?”
尸堰拱手打礼,随后一脸疑惑的看了看马车,望着眼前的叔父尸安。
“出事了!”
尸安说道,看着尸堰一脸疑惑不解的模样。
“此前你祖父受命出使厘城,去见那秦将白衍,结果不曾想,那秦将白衍却是直接将你祖父留在厘城......”
尸安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给尸堰听。
尸堰闻言,童孔一缩,他没想到祖父这时候,居然被那秦将白衍,压在厘城。
“岂有此理!”
魏丘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无比震怒,恨不得立即带兵,去杀了那秦将白衍。
“叔父,堰立即去王宫!”
尸堰从叔父这里得知父亲的安排后,点点头,连忙对着叔父尸安拱手。
待叔父尸安点点头后,尸堰便与魏丘告辞。
魏丘自然不会阻拦,正如同尸堰父亲所说的那样,眼下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所有人才行,见到尸堰回马车前往王宫方向后,魏丘也与尸安告辞,转身去把这个消息,让将士传出去。
魏国王宫。
王宫大门处,待马车方才停下,还未停稳,一直伸手掀着布帘的尸堰,便急匆匆的走下马车。
然而待尸堰禀告其来意,跟着守卫来到王宫之内时,便看到身穿魏国官服的父亲尸合,一脸着急,又满是无奈的站在大殿内。
“父亲,魏王呢?”
尸堰急匆匆的来到父亲面前,对着父亲打礼,礼毕后看着四周空荡荡的,只有宦官与侍女,连忙问道。
要知道听叔父说,父亲早已经前来王宫,算算时间,这都怕是快要有半个时辰。
“再等等!”
尸合听到儿子尸堰的话,无奈的叹口气,摇摇头,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尸堰见状,也只能无奈的干着急,陪着父亲站在大殿内。
“父亲,那秦将白衍为何要抓祖父?”
尸堰好奇的问道。
尸合沉思几息,目光也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尚未可知,不过眼下看情况,那白衍应当不会伤你祖父。”
尸合看着尸堰,这是眼下为数不多的好消息,说完后,尸合看了尸堰一眼。
“匈奴那里可说何时南下?”
尸合问道。
此前让尸堰出使匈奴,是他与父亲一同商议的决定,父亲得知咸阳的消息后,打算亲自去说服白衍,而他要留守大梁,故而最终想了想,还是把这件要事交给尸堰去做。
老一辈的终究已经年迈,尸合与父亲都知晓,尸堰从小聪慧,喜欢结交好友,四处游离,在人脉、游说方面要远比他其他两个叔父更好一些,加之日后尸家迟早有一日,是要交到尸堰手中。
早些历练,未尝是件坏事。
毕竟他与父亲都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若是秦国不惜任何代价,强行围攻大梁三年五载,总有一日,再坚固的大梁城也会失守,到时候他与父亲都不可能善了,但尸堰以及那些年轻子弟,却可以悄悄离开,有尸堰在,以尸堰的关系、人脉,不愁尸家不能再度兴盛。
“匈奴不愿意南下?”
尸合看到尸堰摇头,一脸失落的模样,皱眉的目光下,满是疑问。
这么好的机会,匈奴就不想着趁机报复?
“那头曼单于,已经被那秦将白衍给吓傻了,此前云中山脉的传闻,都是真的,孩儿此行去匈奴,曾隐晦的注意到,头曼单于的营帐内,一个角落木架上,赫然放着一柄无鞘之剑,后面方才得知,其剑身上的两个字,赫然是白衍二字。”
尸堰点点头,叹息一声,把当初在匈奴部落的事情说出来。
也趁着这个机会,尸堰告诉父亲,原本郭纵打算扇动匈奴部落的其他首领反叛,结果郭纵派去的人,直接被割下脑袋,挂在木棍之上,郭纵都被吓得,回来后生了一场病。
“匈奴......”
尸合听到尸堰的诉说,知晓匈奴不会南下,这下目光彻底凝重起来,若是没有北方给秦国压力,秦国大可花费一年、两年,乃至数年用于攻打魏国。
尸合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忽然远处一名穿着魏国服饰的宦官走来。
“尸合大人!”
宦官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