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以及目的。
“父亲!”
正当暴禹思索间,突然看到方才走下马车的人影,缓缓上前,随后一个女子声音响起。
暴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皱着眉头,没想到居然是个女子。
然而下一刻,暴禹突然瞪大眼睛,满是惊恐的抬起头,眼神之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人影。
为何......为何声音如此耳熟!
为何这个声音,会与他那已故的亡女,如此......相似!
!
“不,不可能!”
暴禹恍忽间,不断摇摇头。
爱女暴姝早在新郑被秦国大军攻破后,便连同府邸,一起焚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绝不可能!
“姝儿,拜见父亲!”
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虽是夜色,然而昏暗的夜色下,那隐约的月光,依旧让暴禹隐约看到那人影的举动。
此刻暴禹彻底一脸慌乱的站在原地,向来心性稳重的他,这一刻彻底慌了神。
“姝儿?”
暴禹轻声呢喃,语气之中满是不可思议,紧接着,便是数不清的疑惑。
爱女暴姝,不是在当初大将军府焚毁时,便随女婿韩陵一同赴黄泉了吗?为何眼下会出现在这里,那也就是说,当初暴姝,并没有死,而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离开府邸,并且离开新郑,消失在世人眼前。
“告诉为父,当初的事情!”
暴禹回过神后,目光满是复杂的看向那道人影,开口询问道。
暴禹不像其他人,此时在见到爱女暴姝并未死后,想到的,远不止当初在将军府的大火,更多的,还是张氏,一直被世人背负骂名的张氏一家,甚至,还有......女婿韩陵的死!
“父亲若想知道,还请随女儿前来!”
暴氏听到父亲的话,轻声说道。
暴禹见状,想了想,并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径直朝着马车走去,此刻有太多疑惑浮现在暴禹的内心,这些都要得到解答。
“暴大人那两名家仆,可能信任?”
正当暴禹来到马车旁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暴禹转过头,如今靠近后,暴禹方才在夜色下,隐约看清那个人影的模样,若是一开始他便猜测是个年轻男子,那么眼下,暴禹即便是有心理准备,还是有些吃惊。
暴禹没想到今晚在夜色中,命人把他拦截下来的男子,居然如此年轻。
“放心,他们都是吾的家仆!从未被人收买。”
暴禹解释道。
见状,那年轻男子方才点点头。
暴禹上了马车,方才进去,就看到马车内挂在一旁的烛灯,缓缓点燃,而随着昏暗的烛光照亮马车,一个女子的俏脸映入暴禹眼帘。
爱女暴姝!
“父亲!”
暴姝此刻抬头看向父亲的脸颊,数年没见,如今暴姝美眸也有些泛红,虽自小父亲都以大事为重,少有理会她与暴孝,但血脉至亲,这是永远不能改变的事实。
马车内。
暴禹看着暴姝,目光满是复杂,来到一旁盘坐下来,烛灯旁,暴禹正想开口,却感知到马车微微晃动,清楚是那年轻人正在驱赶马车,要离开这里。
虽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去哪里,但暴禹此刻已经混乱的思绪,也无暇再顾及那么多。
不过隐约间。
暴禹突然注意到布帘下的一个剑鞘,那定是方才那年轻男子的佩剑,但暴禹疑惑的是,素来见多识广的他,第一时间,发现剑鞘的末端,其花纹并非是当今诸侯国所喜的花纹。
如此古怪的花纹,暴禹都少见。
暴禹感觉那一抹熟悉,回想着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种花纹,下一刻,暴禹突然眼神以肉眼可见的缩动,微微闪烁。
暴禹记起来了,他记起来了,他见过这种花纹,在年轻时,曾去楚国拜访好友时,好友曾经有一藏剑,上面的纹路便是这般纹路,彼时好友将其剑立于众多宝剑之首,并且还得意洋洋的告知他。
“天下名剑诸多,房内素有多把名师铸造之宝剑,然稀奇珍贵,非此剑莫属,无他,越剑也!”
曾经好友的话,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种种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其中就有一幕。
“可惜,虽越剑,却无名,惜之,若此生吾能得一把欧冶子所铸之剑,死亦无憾,若能亲眼目睹那些传世名剑,死亦瞑目!”
暴禹想到好友的话,再看着幕帘下,那剑鞘末的花纹,哪里还不知道,方才那年轻人的佩剑,赫然是一把越剑。
越剑!
在暴禹认识所有人中,藏有越剑之人,寥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