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进行一场操演,检验战力,尤为重要。”
顿了顿,张安世又道:“再者,请陛下还有诸王以及军中诸将进行观摩,如此,既可做到震慑鞑靼人和兀良哈人的目的,又可给予诸王足够的信心。而军中诸将见了,也可了解未来战争的新形式,从中受益,这是一箭三凋的计划。”
张安世似乎生怕朱棣不肯,便又补上了一句:“即便是输了,毕竟模范营是以少打多,其实……面子上也能说得过去。”
朱棣不禁哭笑不得,这样一想,似乎也有道理!
赢了能大赚,输了也有台阶可下,反正横竖不吃亏。
于是朱棣便不再反对,则道:“好吧,此事朕交兵部尚书金忠筹备,模范营也做好准备吧。”
“是,谢陛下恩典。”张安世乐呵呵地应下。
说服了朱棣,张安世便快快乐乐地又连忙回了栖霞,先召了模范营上下,以及众兄弟,简单要诀地说明了实战操演的事。
朱勇几个,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个个热血沸腾起来。
朱勇当先斗志激昂地道;“大哥放心便是,今日,俺也要挣一个世侯来。教陛下还有俺爹他们开开眼,尤其是俺爹,他成日和俺吹嘘他当初靖难的事迹,俺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今日便教他晓得,在俺面前,他算个屁。”
丘松那双眼眸里常带着的朦胧,此时像是不自觉地消散了几分,直直地盯着张安世道;“大哥,可以动用火药吗?”
“不动用火药,操演个什么?”张安世拍拍丘松的脑袋。
丘松眼里骤然有了光,乐呵呵地道:“那要不要将压箱底的东西,都搬出来?”
张安世豪气地道:“这是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只许胜,不许败!我只一条,不许让大哥丢人现眼,其他的……随你们折腾。”
朱勇三人不禁雀跃,他们模范营已经憋了太久了。
日复一日的操练,演练各种军械,操练各种战法,一群体力最充沛之人,却每日关在营中,这精力正无处发泄呢!
张安世又道:“这鞑靼人和兀良哈人实力可不低!我丑话得说在前头,兀良哈人,你们是知道的吧,就算你们不知道,你们的爹和兄长也应该跟你们说过,当初靖难,兀良哈人也参与了作战,他们的实力如何,他们是亲见了的。而鞑靼人,显然比兀良哈人实力更强!”
“所以你们一定要慎之又慎,针对马战,针对他们的骑射,你们要立即召集武官,开始进行图纸作业,先制定出一个作战计划来。有了计划,再针对性进行操练,做好万全的准备。你们也知道,大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走出去外头,谁见了大哥,不要翘起一根大拇指?可这一次若是教大哥脸上无光,你们谁也难辞其咎!”
三人纷纷应下。
尤其是丘松,他双目又开始迷湖起来,好像此时此刻,他已经开始畅想了。
张安世随即又去了东宫,谁晓得东宫这儿,却有客人来。
乃是那楚王朱桢。
张安世还未至后殿,便听到朱瞻基夸张的声音:“楚王叔公真是太厉害啦。”
待张安世走进去,便见楚王朱桢,正展示着自己撸铁的手艺,他举着一个铜鼎,来回踱步。
此时,他憋红了脸,身子的肌肉紧绷,不过他身子有些晃晃悠悠,显然这鼎,还是略有几分沉重的。
朱瞻基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楚王朱桢,眼里一闪一闪的。
只有朱高炽很无奈地站在一旁,他进入了神游状态。
这个皇叔,他劝不住的,只好在旁傻眼地看着这一幕。
张安世进来便道:“楚王殿下实在太厉害啦。”
朱桢听到这么一吼,猝不及防的,立即顺势将鼎重重地抛下。
哐当一声,这鼎直接入土三分。
朱桢不满道:“你吼叫个什么,害我泄了气,这一次不算……本王再来,瞻基,这一次你看好了,教你知道,什么才叫天下第一勇士。”
朱高炽劝道:“皇叔,算了。”
朱桢摇头,摸了摸朱瞻基的脑袋,道:“你皇爷爷像太祖高皇帝,本王也像太祖高皇帝,你也像太祖高皇帝,唯独你爹太子……像建文……”
朱瞻基道:“太祖高皇帝是什么样子?”
“像我一样,壮的像一头牛。”
他与朱瞻基饶有兴趣地说着话,似乎对朱瞻基很感兴趣,此后才回头,看向朱高炽道:“太子生了一个好儿子啊,真是羡煞旁人。”
朱高炽道:“皇叔,要不去坐一坐?”
“不坐啦,不坐啦。”朱桢道:“本王喜欢站着,人不能久坐。”
这时,朱瞻基突然叉着腰,不可一世地道:“楚王叔公,我阿舅也能扛鼎,阿舅比叔公更厉害。”
张安世听罢,打了个哆嗦,脸色惨然,连忙垂头。
朱瞻基道:“阿舅,你也来试试看。”
楚王朱桢惊异地看一眼张安世,道:“没想到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