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老爷怎么的,一下子病的就更严重了。
大夫来了,似乎也束手无策,只开了一些寻常的方子。
这时,郑忠兴匆匆地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拜帖,声音带着几分高昂道:“爹,爹,爹”
“哎哟哟,哎哟哟”
郑忠却是喜气洋洋,嘴咧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爹,彰德府彰德府来人啦”
“哎哟哟啊哟哟”郑赐突然一个鹞子翻身,猛地坐起,眼一张,道:“彰德府?
“爹,您忘啦?当初您的那个门生彰德知府朱文杰,前年的时候,他还只是钱塘县的县令呢,不是爹您帮的忙”
郑赐眼眸微微一张,道:“想起来啦,想起来啦,是他”
郑忠乐呵呵地道:“他派人,特意从彰德府来,给您送炭敬来了。”
郑赐一愣:“这这”
郑赐再不多言,立即趿鞋起来,风风火火地道:“更衣,给我更衣,真是怪了,他们是怎样将炭敬给送来的?这朱文杰的人,倒是有几分本事啊。”
其实一般情况之下,像这种冰敬炭敬,卷到了人人都送的地步之后,这送礼的人将礼物送到,郑赐这样的人,其实是连见都不会去见的,留下礼单,给我滚的远远的。
可今日,郑赐却一定要见一见不可!
要知道,这冬至到现在,他可是一份礼都没见着的啊!
入他娘的张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