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会点啥?”
“这”徐静怡有些踟蹰。
张安世道:“今日有幸,不妨让我开开眼界。”
“在这里?”徐静怡面上飞了一抹羞红。
张安世道:“就在这里,怎么,不方便吗?”
徐静怡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张安世来了精神,一脸期待。
就在此时,徐静怡却突然伸手,化了自己的粉拳为掌,口里发出一声娇斥:“嘿”
说话之间,手掌劈开,这劈的正是桌角。
便见这桌子轰的一声,菜肴乱飞,张安世大惊,刹那的功夫方才还结实的桌子,骤然之间突然变得摇摇晃晃起来。
在张安世吃惊的瞬间,徐静怡和徐钦俱都退开了。
张安世猝不及防,随即便见这桌子在咯吱咯吱的摇晃了几下之后,轰的一声直接垮塌。
张安世:“”
好可怕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霹雳掌?
还好徐姑娘表演的不是胸口碎大石
徐静怡看着张安世惊愕的样子,忙道:“见笑了。”
张安世连忙收住了自己的表情,立即道:“哈厉害,厉害真是太厉害啦,这这是怎么练出来的?”
“要从小练气力”徐静怡道:“还要擅长用巧劲,学个十年八年,才有一些成效。”
张安世听得头皮发麻,只好道:“佩服,佩服。”
徐家人果然个个都是人才。
徐静怡羞赧道:“真是惭愧的很,我不该如此”
张安世摇头:“无妨,无妨,走,我带你们在此转一转。”
张安世忙转移开了话题,他可不想继续在这看这惊人的武力值了。
这集市里颇热闹,尤其是图书馆的方向风景最是宜人,张安世领着二人转悠了一圈,给徐静怡买了一支湘妃扇,又给徐钦买了一部厚厚的二十三史,这书垒起来,能有一人高。
徐钦看到这礼物,直接脸都绿了。
天色将晚,张安世便送他们回了南京城。
到了次日,张安世出现在东宫的时候,朱瞻基一见到张安世来,便一下子朝张安世疾跑而来。
随即,他便猛地抱住了张安世的大腿,亲昵地将脑袋往张安世的腿上蹭,边激动地道:“阿舅,阿舅,我就知道你没死,你吓死母妃啦。”
张安世将他抱起,乐呵呵地道:“阿舅是什么人,能杀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阿舅不是吹牛,便是全天下的人死绝了,也死不到你家阿舅的头上。”
朱瞻基咧嘴笑道:“阿舅,阿舅,我听说我二叔这下遭殃了。”
张安世便虎着脸道:“瞻基啊。阿舅劝你善良。无论如何,他也是你的二叔,你不能因为他倒了霉便窃喜!你今日盼你二叔倒霉,他日岂不还要盼你阿舅倒霉?你该遗传我们张家人热爱生活,重视亲情的美好品德,以后不许成日里盼你二叔倒霉了,知道吗?哭,给我哭。”
朱瞻基一脸愁苦地道:“可我哭不出来,阿舅死了我才哭。”
张安世顿时怒了,道:“这是什么话,你这孩子,天哪”
朱瞻基道:“阿舅,你何时将冰棒还我?”
张安世一本正经地道:“什么冰什么棒,我何时欠你冰棒?瞻基啊,你已长大了,已经懂事了,脑子里多想着如何读书,如何长进,不要成日动歪脑筋。”
朱瞻基耷拉着脑袋,委屈巴巴地道:“你又骗我。”
张安世笑嘻嘻地道:“放心,不会骗你的。方才是故意吓你的呢!不过这冰棒嘛,吃了容易坏肚子,你想想看你多金贵啊,阿舅是为你想。你年纪还小,阿舅把这些冰棒帮你攒起来,等你长大成人,到了阿舅的这个年龄,阿舅再给你吃。”
朱瞻基立即很认真地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还有十年!”
他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好饭不怕晚,酒是陈的香,你懂个鸟。”
抱着朱瞻基一面走,一面说,等到了太子妃张氏的寝殿的外头,张安世和朱瞻基便同时换了另一副样子,朱瞻基摇头晃脑道:“阿舅,阿舅,我昨日听师傅们教春秋隐公篇,那里头有一句叫宋人伐郑,围长葛,这长葛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个嘛你问的好,你能这样问,阿舅心里很安慰,可见你的书是读进去了。嗯这长葛”张安世也一本正经地想了想,然后垂头丧气地道:“我也不懂。”
朱瞻基还要说话。
冷不防,听到了外头动静的张氏已从寝殿里走了出来,差点和张安世和朱瞻基撞个满怀。
张氏一见张安世,便拧张安世的胳膊,又揪耳朵。
张安世大呼:“杀人了,杀人了,谋杀亲弟了。”
张氏红着眼眶道:“平日叫你乖乖待在家里,你偏要做危险的事,这一次侥幸不死,真是万幸。我从不盼你有什么出息,只盼你安安生生的便好。一定是朱勇几个家伙,他们先去挑衅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