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蛇一样,一个庞然大物忽然死了,它留下的东西可以养活许多人。真到那时候,大家都希望你死,你可真就活不了了。”
看着眉头紧皱的梁冰凝,许鑫摇了摇头:
“其实就跟咱们看的那些香江电影一样。你会发现所有电影里面的带头大哥后面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拼了命的洗白自己。洗白了,成功上岸,那就万事大吉。可如果没洗白……那到时候仇家上门,所有努力全部化作泡影。生于江湖,死于江湖。
反正这些事情在我这,是很愚蠢的做法。别说一千六百万缴纳五百万的税了。就是一亿六千万缴纳五千万的税,我还有一亿呢对不对?犯不上因为这点钱,把我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我不会要求你怎么做……但当弟弟的想劝冰冰姐你一句,别抱侥幸心理……不现实的。你就想象一下,你现在这个位置的前面,有几个人等着你超越,和你后面有多少人想让你死。”
用“几个”和“多少”的计量单位说出了一个冰冷无比的事实后,许鑫的话已经成功的让梁冰凝身上出现了一抹如若实质的寒意。
而在这彻骨的寒冷之中,许鑫问道:
“想往前继续冲要把自己打造成多么锋利的一把矛暂且不提……面对后面这些人,不把自己打造成金刚不坏,那死的一定老惨了。是不是?”
虽然许鑫也没琢磨过为啥会忽然聊起来这种话题。
但既然话赶话聊到了这,那他也不介意多说两句。
税务的问题……在他这一直是一个高危界限。
没办法,老家的煤窑产出来的可都是黑漆漆的金子。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从很小的时候,就从老爹那明白了。
而老许家的人赚的越多,爷仨就越能感受到比起财富的积累,更重要的是自己脚下根基的夯实。
鞋子得合脚,才能穿着舒服,才能走的远。
千万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而对比旁人,他其实大可不必说这么多。
谁生谁死,那是各自的命数。
你思想出了问题,倒在了某一个地方,那说明是你自己没本事,怪不得别人。
但眼前这个女人……
不一样。
或者说,至少在前两天那一晚之后,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自己或许还是不会管。
可现在……
不管不行。
他也怕啊……
不是怕她知法犯法,是怕万一她和老汉现在是藕断丝连或者……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
那到时候老汉手上那条金利来……
可真不讲情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