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师父亦不知此中原因为何,
也是大为惊奇,让苏午好生将养这只骡驹,
以后它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数日后,
小骡驹真正走路稳当了,
大马骡也恢复了许多,能吃能喝,膘肥身健,没有显露一丝因生产造成的虚弱感,
灶班众人这才重新启程。
即便大马骡奔行如飞,仍旧健壮有力,
但灶班子也不舍得让它当下就背负重担,
便只让它拉了一架空马车,
令挽马与青驴多分担些重量,
启程转向‘织锦山’。
队伍虽然已经启程,但师父仍被苏午勒令在马车里休息,每日依旧要服用药汤,
那药汤确实有很大作用,
连李岳山自己都能感觉到服用药汤过后,每天精神头越发地好,
他自忖大弟子或许是请来了一位神医给自己诊病,
因此对于每天服药之事,也并不排斥。
唯独不忿大弟子时时‘监视’着自己,连自己下车走动的时间都严格做了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