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有女人剪影的柴房里查探,
后来稀里湖涂地,不知怎地就得了这张面具,
一戴上面具,
弟子好似就有无穷的气力,
一刀就噼翻了那厉诡,
再回头,自己已经出了那院子,见到师父了……”
“过诡关,
过得既是诡设下的关卡,
亦是个人的命格气数。”李岳山仔细端详着卸下面具的弟子,一眼就确认,这就是自己的大弟子,诡怪也假冒不来这孩子,
他咧嘴笑了笑,道:“看来你小子气数很不错,
不仅成功渡关,
还得了好处咧!”
师父面上笑容闪过,
看着那座房门紧紧闭锁的院落,眉心又不自觉地拧了起来:“不知道你的师兄师妹们,现在又是甚么情况啊?”
苏午把面具拿在掌心,走向师父,
——那面具被他摘下,也未变作一张人皮,依旧维持着赤面关公的状态。
他边走边问道:“这一重诡关,我们两个既然渡过了,为何没有走出去?
师父,你这是预备油炸这诡关中的厉诡么?”
“我们灶班子一众人,或许已经气脉相连。
如此就导致,我们看似渡过了关,
但只要其他弟子没有出关,
我们便暂时出不去的——想要出去,看来得要所有人都出关才行。
或是他们死在诡关内。”师父忧心忡忡道,“若这一关要看各自命格气数的话,老汉最担心的便是秀秀和狗剩了啊。
你自不必说,
珠儿自那般凶险的境地都逃了出来,
青苗虽然比她差了一些,可也是虎口脱身,逃过一劫。
她俩命格都是不差的。
就怕秀秀和狗剩——他们俩可没经过甚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