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啊。”
“儿媳谢父皇夸赞。”
朱建深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
“往后老九要是欺负你,朕许你进宫告状,到时候朕来收拾他。”
王渊从一旁捧着一块金牌走上前,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万皇后见状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老九媳妇,这金牌可是连太子妃跟庆王妃都没有的呢。”
“谢父皇、母后恩典。”
这回窦昭表现得十分乖巧,让万皇后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接过茶抿了一口,身边宫女送上一副玉如意,就不再吭声。
就在秦浩准备起身离开时,却听朱建深忽然开口道。
“老九啊,你如今也已经完婚了,按照祖制就该前往封地就藩了,你回去准备一下就出发吧。”
“儿臣领命。”
从皇宫回到王府,窦昭有些疑惑的问:“为何父皇如此着急让你就藩?”
“这是在向群臣释放一种信号,他无意传位给我。”秦浩笑了笑,毫不在意的道。
“所以你才答应得这么干脆,也是在向陛下表示,你没有争夺储君的野心?”
秦浩含笑点头:“娘子不愧是女中诸葛,一语中的。”
“哼,又取笑我。”窦昭嗔怒,亮出洁白的两排牙齿,作势欲咬。
秦浩抢先一步将她压在身下,在她耳边吐气道:“今日起得太早,夫人与我一同睡个回笼觉可好?”
说着也不等窦昭拒绝,一阵耳鬓厮磨。
窦昭手足无力,很快败下阵来,只能求饶:“别,人家还是第一次,昨晚已经……殿下就饶过奴家吧。”
看着窦昭娇滴滴的模样,秦浩差点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
“罢了罢了,今日就先饶过你这小妖精,待明晚夫君再将你杀个片甲不留。”
二人相拥抱在一起,窦昭却主动往秦浩怀里钻,一时温香软玉,弄得秦浩差点把持不住。
“你这是在引火烧身。”
“殿下冤枉妾身了,妾身只是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睡觉罢了。”
窦昭一双明眸忽闪忽闪,满脸无辜的表情,弄得秦浩没了脾气。
这一觉直接睡到中午,窦昭猛然惊醒询问素心什么时辰了,听素心一说顿时惊得要从床上下来,却被秦浩抱住拽了回去。
“娘子这是要去哪里啊?”
“哎呀,你放开这都已经未时了,传出去别人还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
面对窦昭的挣扎,秦浩却坏笑道:“那哪里是笑话,分明是嫉妒,索性府里又没有别的事,娘子不如与为夫再睡一阵子。”
窦昭知道秦浩这是在报复自己,连忙求饶:“夫君就饶了妾身这次吧,妾身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算你识相。”
从秦浩怀里钻出来,窦昭连忙让丫鬟给自己梳妆打扮,秦浩一个人睡着也没意思,索性也起床更衣。
吃午饭时,秦浩看着坐得端端正正的窦昭,不由打趣道:“这是哪间庙里的菩萨摆错地方,摆到本王家里来了。”
素心素兰在旁一阵偷笑,窦昭瞬间破功,狠狠瞪了秦浩一眼:“有你这样给我拆台的吗?”
“行了,这秦王府也住不了多久了,这些仆役除了一些贴身的,基本都会留在京城,等咱们到了封地再重新招募,用不着在这立规矩。”
秦浩的话让窦昭为之一愣:“轻车简从?”
“嗯,顺带就换些信得过的人。”秦浩压低声音说道。
窦昭瞬间明白秦浩的意思,这秦王府估计早就被各方势力渗透烂了,在京城约束太多,等到了封地就是天高皇帝远,又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这时候,窦昭隐隐猜到自己丈夫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对继承大统毫无兴趣。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窦昭都在忙着收拾东西,马上就要前往封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贵重物品自然就要带过去,这次成婚光是皇室宗亲送来的礼物就不少,一箱箱登记造册,就用了十来天。
而朝堂上这一个月也是风起云涌,先是宋墨顺利完成裁军,表面上裁掉了八万定国军,实际上这里面有五万人隐姓埋名,藏在了京城附近,这些都是绝对忠诚于蒋梅荪的老兵,符合朝廷留下青壮的裁军政策,这也是秦浩跟宋墨之间心照不宣的交易。
自从看到朱建深对待蒋梅荪被杀的态度后,宋墨就对皇权彻底失去了信心,什么忠君爱国,对于他来说,舅舅是他这辈子最崇敬的人,他一定要为舅舅的死讨个公道,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由于宋墨裁军有功,朱建深也念及蒋梅荪的情谊,将宋墨任命成为金吾卫指挥使,负责拱卫皇城安危。
这一决定立即引起了朝堂不少官员的反对,主要是庆王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