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的存在,但光是领风者每季度的公开信仰测定,就足以让他和万千祖安人对领风者产生绝对的信任了:
“我们领风者的进入门槛和上升渠道,都是绝对公平公正的。”
“所以我才说,这个问题只有领风者才能解决!”
斯维因:“.....”
“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只有领风者...”他喃喃陷入沉思。
虽然他和小吃店老板讨论的是企业的问题,但一家企业和一个国家的问题,在本质上又有多少不同呢?
诺克萨斯帝国曾经何其伟大?那些如肿瘤般寄生在帝国体内的门阀世家,在过去哪一个不是帝国的英雄,不是朝廷的栋梁?
可他们变了。
“唉,人心、人心啊...”斯维因突然就像是老了几岁。
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那本小册子说的没错。
他或许可以从肉体上消灭那些旧门阀贵族,却无法消灭诞生他们的土壤。
不仅是他,也不仅是诺克萨斯,皮尔特沃夫、德玛西亚、艾欧尼亚...全天下的聪明人都做不到。
聪明人可以看清世界的真相。但他们只能融入其中、同流合污,只能独善其身、孤芳自赏...
只能如飞蛾扑火,在理想中烧成一片残渣。
只有领风者能做到,真正地改变这个世界。
“...”斯维因额上冷汗直冒。
他知道领风者是对的。
他也没有个人私欲,似乎和领风者一样。
但他的公心,却和领风者有所不同。
不仅是不同,而且是直接站在了领风者的对立面上。
而且,他身后还有那么多依附于他、同时也“绑架”着他的门生故吏。他很难从这上面下来。
“领风者可以拯救诺克萨斯。”斯维因已经确定了这点。
“但如果诺克萨斯都不存在了,如果帝国未来成了这些祖安领风者的领土,那诺克萨斯还算是被拯救了么?”
他纠结不定地想着:“我...到底该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