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罗织证据,彻底把事情做实。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那盒录音带。
现在还得让子弹飞一会儿。
杜飞没急着把录音带放出去,跟北海道把录音带交给他的目的一样。
这件事必须充分发酵,让那些人充分表演,撩拨民众的情绪。
现在他们利用民众的情绪有多爽,未来回旋镖打在自己身上就有多疼。
当天晚上,通过派驻记着,发回来了现场的录像。
东洋正府的官员,在爆炸废墟的现场,声泪俱下,演技爆发,指控制造这场惨剧的是不可饶恕的罪人。
同时首相亲自出面,安抚民众情绪,指责北海道。
不明真相的民众在这种情况下,被撩拨起情绪。
主要是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但这次针对多个地标建筑和地铁站的袭击,造成了大量伤亡。
等于刀子刺到了自己的身上,许多伤者就是他们的亲戚朋友。
在刻意的引导下,人们的情绪爆发……
东京,一处隐秘高档的场所内。
田边晋三双手拿着酒杯,正在给土屋中信在内的几个大人物敬酒,庆祝他们这次的胜利。
不仅因为地铁站的事得到妥善解决,他们还提前在股市上布置,赚了一大笔钱。
至于那些受伤,甚至是死亡的马鹿,在他们的眼中只是不值一提的消耗品罢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砰”的一声。
包房的门被人暴力的从外面踹开。
屋里的人全都一愣,齐齐看向门口。
以他们的身份,还没遇到过这种事。
门口是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看装扮只是一个保镖。
果然,在踹开门后,这名足有一米九高的壮汉规规矩矩的退到旁边,双手在身前交握鞠躬,让出一个身影。
这个身影很矮小,也就一米六,白的头发,三角眼,穿着黑色和服,阴鸷的扫视屋子里面得几个人。
本来被扫了兴的土屋中信几人都想发作,但看到这名老者,顿时忍了下来。
为首的土屋中信皱眉道:“石原桑,这是干什么?”
土屋中信的地位与这名老者不相上下,只是对方的资历和背后的力量更强,令他多出几分忌惮。
姓石原的老者瞅了他一眼,干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鸷的冷笑:“八嘎呀路!”
土屋中信瞬间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对方一点面子不给,甚至不顾礼仪的当面骂他。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在下一刻,石原甩手就把一张报纸丢到了他脸上。
土屋中信反应过来,不由得心头一紧。
虽然没看到报纸上他有什么,但他有一种预感,情况相当不妙。
如果不是瞅准形式,对方不会这样对待他。
土屋中信皱着眉头,酒也醒了大半,立即拿起报纸。
不用仔细翻找,直接头版头条,看见上面的大标题,瞬间令土屋中信如五雷轰顶!
录音曝光了,除了在电视和广播上播出,还在报纸的上全文复制刊登。
虽然他们能够在东京一手遮天,这种新闻不可能刊登出来。
但有了杜飞的布置,这些新闻本来就是从外国上先爆出来。
丢在土屋中信脸上的就是一份英文报纸。
“不可能!这不可能!”
土屋中信喃喃的,感觉天旋地转。
他知道自己这次完了,彻底完了!
……
出了这种事,土屋中信彻底完了,但仅仅把土屋中信推出去却背不住这口巨大的黑锅。
因为之前千方百计往北海道扣屎盆子,现在被爆出真正的始作俑者竟在东京,瞬间令民众感觉到被愚弄了。
虽然在资本掌握媒体的地方,老百姓被愚弄是常态,但这次的后劲太大了。
原本群情激奋的人们,变本加厉的向东京正府发泄情绪。
再加上北海道事先准备好的手段跟上推波助澜。
仅仅几天就爆发了规模惊人的抗议活动。
东京郊区,一座占地巨大的传统日式庄园内。
小泽健二小心翼翼跟着一名西装男走进庄园身处,在一条靠着枯山水的走廊停下来。
前面的西装男沉声道:“会长,小泽桑到了。”
“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小泽桑,请”西装男回身,示意小泽健二进入。
“哈衣”小泽健二立即应诺,他是个最底层的雅库扎,之前只能在街头咋咋呼呼,其实没见过什么世面。
打开纸门,进入室内。
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