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窘态,不由得双颊一红,连忙接过水壶,背过身去漱口,又把清水倒在手里,洗了把脸。
这时候虽然不是十冬腊月,但也刚到二月下旬,还没真正开春。
秦淮茹被凉水一击,这下彻底清醒了,但也猛的打个寒战,被冻的够呛。
等她湿哒哒的要把水壶还回去,杜飞又递过来一块白手绢。
而秦怀茹擦完了脸,正要把手绢还给杜飞,又闹了个大红脸。
原来她这一天里外忙活,下午又骑车子跑了趟南城,一身风尘仆仆的。
刚才只用水壶倒点水在手上,草草抹了把脸,根本没洗干净。
现在用白手绢一擦,顿时擦出一片黑。
秦淮茹拿着手绢刚伸出去就发觉不对,忙又缩了回来,揣进自个兜里,小声道:“那个洗完了还你。”
杜飞倒不在意,要不是有随身空间清洁,他这块手绢早用成破抹布了。
不过秦淮茹乐意拿回去洗,他也没矫情。
转而把情绪稳定下来的秦京茹从身上推开,问道:“你们俩这怎么个事儿?”
秦淮茹和秦京茹都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俩女的出来喝大酒,可不是啥光彩的事儿。
末了还遇上流氓了,要传出去,就更丢人。
到时候指不定怎么说她们姐俩儿呢!反正大半夜,不在家待着,出去勾引男人之类的,肯定少不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看了一眼还趴在不远处的郭大撇子,却发现他一动不动,不由有些害怕。